阿亞被夜弦的安排無語得不行。
但想到夜弦也是緊張朝歌,怕她出事,便也答應下來。
因此,朝歌一天都在阿亞的眼皮子底下,跟莎莎一起玩。
朝歌當然也問阿亞知不知道那種白果子,但是阿亞看起來像是不知道的意思。
接下來的六個月裡,每天早晨剛睜開眼,朝歌都能獲得一份來自夜弦的白果子。
而她孕吐最嚴重的那段時期,夜弦陪著她,一丁點的葷腥都不沾。
時時刻刻以朝歌的口味為主。
朝歌看著她一天天的圓滾起來,而夜弦一天天的消瘦下來,又是心疼又是愧疚。
等她終於能吃肉食的時候,便開始變著法子給夜弦補身體。
她吃的都是燉得爛爛的,幾乎沒有味道的肉粥,夜弦陪著她,也喝沒味兒的肉粥。
等到朝歌終於發動時,夜弦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夜弦本以為自己也要經歷小米當初那樣急得不行,心裡慌的一匹的遭遇,可是——
當朝歌平靜地告訴他羊水破了的時候,他心臟瞬間揪緊,整個人眼前都有些發黑。
等他著急忙慌地將附近生過小孩的雌性都叫過來時,山洞裡已經響起了一聲響亮的嬰兒啼哭聲。
從羊水破到生下孩子,前後時間不超過半小時。
快的一匹。
夜弦:“???”
為什麼我家雌性跟別家的就是不一樣?
哦,對,我家雌性不是獸人。
他急匆匆地進了山洞,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看起來像是昏過去的朝歌,頓時大腦一片空白。
連阿亞懷中的小嬰兒看都沒看,直接衝到床邊,將朝歌小心翼翼地扶起來靠在自己懷裡。
鋒利的銳眸一下子刺向阿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