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河擔憂地看著她,搖頭:“不了,我在這裡看著你,你別怕,有我在。”
朝歌怔愣一瞬,隨即苦笑。
她神色堅定地拂開沈清河的手。
“承晩,出去吧,這裡不適合你。”
沈清河身形一下子僵住了。
承晩……
這是她第一次喚他的字。
可是,卻那麼殘忍地拒絕了他。
不給他留一絲一毫的希望。
低頭苦笑,他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抬頭神色堅毅。
“好,那我先出去,你一定要堅持下來!我們大家都在等著你!”
朝歌蒼白著臉,唇角緩緩勾起,點了點頭。
這時,穩婆帶著眾人準備好了所有的東西,沈清河離開了房間。
看著房門在他面前關閉,就彷彿那個風華絕代的女子,一直未曾對他開放過的心門。
後背突然被人給了不輕不重地悶棍。
他轉過身去,就看到了一位舉著柺杖氣得吹鬍子瞪眼的老人。
“你這小子!又來禍害我老頭子!”
沈清河臉上揚起春風般溫和的笑容。
“師傅,您在啊,徒兒還以為您又出去偷酒喝了呢!”
那老頭兒眼睛頓時一瞪,手下意識地捂住自己腰間的酒壺。
“誰!誰說的!老夫才不會做那種偷雞摸狗的事情呢!老夫明明是憑本事得來的!”
沈清河不由得笑了。
“是是是,您是憑本事偷酒喝的!”
老頭子氣得直轉圈圈。
轉了一會兒,他才恍然想起來自己是來興師問罪的。
頓時眉毛都炸了炸,鬍子氣得直抖擻。
“你你你你個小兔崽子!就會拿我老頭子尋開心!說!房間裡那孕婦是怎麼回事?你成親了都不請為師一請?你這小子也太不尊師重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