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秦楚鬆了一口氣，總算成功轉移冰凌的視線。
果然。
每個世界，都有小迷妹。
修仙世界也不例外。
冰凌捧著《天元奇說》看得津津有味，冰冷的臉上竟然罕見露出微笑。
彷彿冰雪中的一朵花，賞心悅目。
秦楚一時間看呆了，冰凌是他遇到所有女子中，容顏和氣質最出眾的。
冰凌看書，秦楚看她。
這種狀態持續一炷香時間，冰凌合上書籍，意猶未盡。
隨後把書籍收入儲物袋中，重新拿出《五字經》，又一次詢問“曇花在詩詞中，意境深遠，昨日講了它的寓意，你談談對曇花的理解？”。
秦楚聞言沉默，這女人怎麼死腦筋，一直追著問？
昨日一個字都沒聽進去，讓他怎麼回答？
抬頭觸碰到冰凌嚴肅的眼神，秦楚心一橫“初開便敗，剎那芳華”。
“初開便敗，剎那芳華”。
冰凌一直唸叨這句話，美眸也愈發明亮。
完美。
無懈可擊。
“你的回答很好”冰凌讚賞一句，開始今日的教學任務。
秦楚聽得雲裡霧裡，完全不懂那種。
大約過去兩個時辰。
“今日課程結束，你好好溫習，明日我還要提問”。
冰凌合上書本，像昨日一樣，丟下一句話，離開房間。
秦楚無語，你叫每日問一問，要不要這麼敬業，每日都要詢問，他是真的演不下去了。
坐在椅子上，琢磨半天，也沒想出什麼好辦法。
望向站在門外，宛若門神的青雲四鬼“你們四人詩詞方面如何？”。
青雲四鬼大嘴抽了抽，瘋狂搖頭。
詩詞那玩意，精神病才學。
秦楚看四人的反應，知道問也是多餘的。
他這個帥逼都不會，四個傻大個會個屁。
當看到系統提示，他與冰凌的友誼值不再是零，而是十點時，秦楚更難受了。
他極力表現，還送禮物，怎麼才這麼點友誼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