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惡毒的讓人噁心呢。
“你這麼一說,我好像想起來了。”薛城主故作吃驚,看著白蘇檸的眼神都帶著幾分戒備和探究,“之前這位白姑娘跟書院的人來時,一語說出那些怪物的名字,叫什麼喪屍。”
“除了製造這個東西的人,還有什麼人會知道這麼奇怪的名字。”薛月刷的一下拔出劍,看著白蘇檸的眼神都是冷意,“今天我就要將她抓起來送到皇上那裡去交代。”
白蘇檸見他們說完了,不緊不慢站起身:“都說完了?”
薛月眉心微蹙,似是沒想到她會這麼淡定。
薛城主也有些意外。
“說完了該我說了。”白蘇檸走出了自己的位置,站在大殿的中間,氣質淡然的看著他們,“兩位這出戏配合的可謂是天衣無縫啊。”
“你什麼意思?!”薛月滿臉嚴肅的問。
“意思還不夠明確嗎?一人先說不知道我的身份,然後說出一些事情,最後出來一個人點明我的身份。”白蘇檸慢悠悠說著,心裡已經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了,“這不是計劃是什麼。”
“白姑娘,這話你可得說良心話。”薛城主忽然開口,眉宇間都是嚴肅和認真,“我之前可問過你認不認識御霄城的白蘇檸,是你自己說不認識的,怎麼就變成我們演戲了呢?”
“薛城主先說了御霄城白蘇檸無惡不作,囂張跋扈,這個時候我若是承認,不是讓您尷尬嗎?”白蘇檸反問,一雙眼睛看向他的時候彷彿能看穿他內心深處在想什麼,“你早就知曉我不會當場讓您尷尬,您才故意那樣說的。”
“三長老,你來評評理。”薛城主愁眉苦臉,焦躁的很,“我又不是白姑娘,她說什麼早早知曉……我都不認識她怎麼知道她是這樣的人?”
三長老也覺得這裡說不通,可細想之下,利用人性的心軟和不想有尷尬,也想得通。
略微思索了一番後,給了答案:“薛城主如果不先說御霄城白蘇檸是個囂張跋扈的人,或許就不會陷入現在需要解釋的地步。”
顯然。
三長老是站在白蘇檸這邊的。
先不說白蘇檸是書院的學生,就說以她的性格和御霄城城主的性格來看,也不是那種利慾薰心的人,不至於這樣殘害人。
“這……”薛城主頓時陷入為難。
“爹,跟她解釋這麼多幹什麼。”薛月態度強勢,看著白蘇檸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罪犯一樣,“我已經幫皇上查明,這個事情就是御霄城的城主所謂。”
“真的?”薛城主滿臉吃驚,似是不敢相信。
“真的。”
白蘇檸爆了粗口,對著她就是一頓罵:“你放屁!”
就老頭子那個性格,會幹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白姑娘,請注意你的用詞。”薛月擰著眉梢不悅的說道。
“注意什麼注意,你說是我爹就是我爹啊。”白蘇檸開始蠻橫囂張了,一步一步朝她走去,很具有壓迫感,“你們兩個敢發誓這一切不是你們策劃的嗎?若是是你們策劃的,你們這輩子筋脈全廢,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敢嗎?”
“你現在說這些都無濟於事。”薛月根本不吃她這套,也避開了,“是你爹的證據我已經交給了皇上,若是不出意外的話皇上現在已經派人去御霄城抓人了。”
“你再給我說一遍。”白蘇檸炸毛了。
“薛姑娘是怎麼找到證據交給皇上的。”三長老也走了過來,一身白衣如沐春風,看起來就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