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哐當!”
鍾晤重重的摔在地上,手裡的劍也摔了下去。
白蘇檸一步一步朝他走去,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地下的他:“怎麼樣,服嗎?”
“不服!”鍾晤鼓著腮幫子。
“是嗎?”白蘇檸故意加了威壓,臉上帶著笑容的看著他,“那現在呢?”
鍾晤感覺自己渾身重如千金,根本就動不了,氣憤的瞪著她:“就算你再用威壓壓我一輩子,我也不服!”
“行。”白蘇檸笑了,心裡卻格外生氣他將自己鞭子斬斷的事兒,“那我待會兒會當著所有人的面把你衣服給解開,讓你當著所有人……”
“白蘇檸!你還要不要臉!”鍾晤臉頓時通紅一片,對著他一頓怒罵,“我可是男人!你一個姑娘家怎麼能說出這麼下流的話!”
白蘇檸蹙了眉梢
她怎麼不要臉,怎麼下流了?
“我服,我服還不行嗎?!”
“還不將我鬆開!”
鍾晤炸毛了,氣鼓鼓著說。
白蘇檸也將他鬆開了,眼睛裡卻還帶著疑惑。
“還以為外界傳聞那些是假的,沒想到你真是這樣的人。”鍾晤在裁判宣佈了結果後對著白蘇檸就是一頓嫌棄,不過他的話說的很小聲,除了他跟白蘇檸以外沒有第三個人聽得到,“女孩子家家的真不害臊!”
“站住!”白蘇檸堵住他下去的路,擰著眉梢看他,“把話給我說清楚,我怎麼就不害臊了。”
平白無故被人扣鍋,太冤了吧。
鍾晤臉瞬間更紅了,可看到她這麼理直氣壯還是說了出來:“你要脫我一個大男人衣服還不害臊?”
“脫你衣服怎麼了?”白蘇檸反問,有那麼一丟丟小生氣,“你穿著防禦甲還不讓我脫了?”
“別忘了,你剛剛將我的鞭子給砍斷了。”
“不在你身上留兩條鞭痕都對不起它!”
鍾晤頓時怔住,眨了眨眼睛,試探性開口:“你……你剛剛說脫我衣服是為了脫我身上穿的防禦甲?”
“不然呢?”白蘇檸給了一個白眼。
鍾晤的臉更紅了。
他剛剛怎麼就想歪了……
“呵。”白蘇檸看著他的樣子頓時就笑了,視線在他身上打量著,“你該不會以為我要對你做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