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妃品頓時被噎住,一口氣差點下不來。
“總比當海膽好啊。”
石一楠再次搖頭。
“你又錯了,比起失去你的痛苦,當海膽還真不算什麼。還有,雖然海膽看起來很脆弱,但只要不被吃掉,活個幾十年是沒問題的,如果照顧得好,甚至能活上百年。你說,他犧牲一副沒用的軀殼,換來你終身的憐惜與陪伴,是不是很划算。”
簡妃品眼中閃過一次猶豫。
“什麼叫沒用的軀殼?”
石一楠拍拍自己胸脯。
“有我在,他永遠都只能是萬年老二,就算死皮賴臉杵著你,還不是被你無情鐵臉趕走?”
簡妃品瞪他一眼,不服氣的咬住嘴唇。
“不好意思,你對自己太自信了,就算不是他,也輪不到你。”
“我們女人特立獨行,獨自美麗,男人算什麼!”
石一楠並沒反駁,只是悠悠的“唉”了一聲。
“我又不影響你搞事業,你總有需要滿足的時候,那時我主動請纓,英勇獻身,做你的精神糧食,還有誰比我更合適。”
啊,真是崩潰,他從什麼時候開始滿嘴跑火車的?!
簡妃品捂住耳朵,假裝聽不見,無所謂。
“你繼續幻想,我不奉陪了,寄居蟹,哦不,涼生還在等我。”
她剛要推門離開,卻被不由分說的拉回去,直接撞到他身上。
他一條鐵臂環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按在門後。
“不給我點甜頭,休想我放人。”
簡妃品聽不得這種羞赧的對白,用力踢了他一腳:“你夠了,還耍無賴?”
這點痛對他來說不算什麼,深黯的眼睛充滿了平靜,薄唇輕啟:
“就耍了,趁我還沒變海膽,必須飱足了。”
說著,他不顧她的捶打,之後便狠狠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