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傅慎之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但也著實不算多為難，他是真的喜歡小星星，換了別人給小星星拍照他還不樂意呢！
慕夜澤講明，正式拍攝之前必須簽署保密協議，不僅不能洩露小星星的照片和身份，而且照片不得留底，也不能用作商用和評獎。
總之，傅慎之應承這件事，是有些鬱悶的。
不答應，也不行，他是真的不敢瞧不起慕某人！
葉靈珊吃完午飯便離開了，她去哪裡，慕夜澤和傅慎之都心知肚明。
好在慕夜澤沒有阻止，傅慎之也沒有嘴欠的提。
今天的慕夜澤的確是格外的平易近人，葉靈珊走的時候，她以為傅慎之也會跟她一起走。
但他沒有，這貨說他太久沒見星哥哥了，所以要跟她玩一會兒。
傅慎之正在教小星星認菜名，兩人玩的迷之和諧。
“你跟靈珊是什麼時候認識的？”慕夜澤看著對面的男人，嗓音不禁的黯了下去。
他曾調查過葉靈珊今年的社會關係，他算是跟她聯絡較頻繁的人之一。
傅慎之楞了一下，想了想說：“大概三年前。”
首次合作之後，葉靈珊的狀態才越來越好。
過了很久之後，他才聽葉靈珊自己提起，她在正式學攝影之前，住了大半年的醫院。
就算在學習攝影的小半年裡，她也經常出入醫院。
“其實……”傅慎之想起初見葉靈珊的模樣。
用他的話說，他知道那是一個有故事的女孩。
初入職場的葉靈珊毛病不少，接活很挑，又不擅長跟異性交流。
攝影棚裡模特經常要換衣服，男模也一樣，男模特經常光著身子跟攝影師交流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但葉靈珊不行。
有次在攝影棚，有個男明星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不小心碰了一下她的臀部，葉靈珊隨即崩潰大叫，失控的拿起器材打他。
後來，那個男星被星耀雪藏，葉靈珊又進入長達半個月的修復期。
這些年，她就是這樣，一步一步的跌跌撞撞的走到了今天，從不能交流到可以交流，從驚慌失控到從容淡定，並且幽默的給對方一個小警告。
從失控就要入院，到在家一天就好，哭一晚就好，到休息十分就好……
這一切都太不容易了。
“其實，我跟靈珊認識蠻早的，他剛入行第一個活就在我這接的，這幾年我們也總有合作，反正我有好活就叫她！”他們早就從一般的合作關係變成了朋友。
三年前？
慕夜澤的目光沉了沉，餐廳裡冷幽幽的空氣包裹在暖黃色的燈光了，此時他的臉色有些蒼白，粗糲的指腹在指節間摩擦一下，有點想抽菸了。
那時候，也就是葉靈珊從美國回來的第一年。
“她那個時候什麼樣？”他忽然問道。
那個時候，他還沒有發現她。
不知道她得了抑鬱症，過的那麼艱難。
傅慎之心裡一驚，慕夜澤這是在打聽他的小女友啊
看來慕夜澤對葉靈珊是真上心，不錯不錯，好在葉靈珊實在沒有什麼羞於見人的風流史。
不對，她何止沒有風流史，身邊連個呆得長的公蒼蠅都沒有，
“她那個時候很內向，據說是身體不好，那時候是出院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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