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還沒等她這句話說出口,葉靈珊就解釋道:“我剛才在電視臺錄影的時候遇到一點小麻煩,是他幫了我,然後順便送我過來的!”
“順便?”
葉絨珊的笑容別有深意。
電視臺離這裡,不堵車都得四十分鐘的路程,人家送完了還跟她一起上來?
“不是順便!”慕夜澤忽然開口。
咦!這是要公佈的節奏?葉絨珊驚瞪大了眼睛期待著。
慕夜澤的視線已經將病床上的陸棲寒鎖死:“你說,是不是我打傷你的?”
他倒要聽聽陸棲寒怎麼編排!
“怎麼回事?”絨珊不明就裡,迷茫的看著眾人。
慕夜澤不是陪靈珊來看陸棲寒的,怎麼有種興師問罪的意思?
葉靈珊拉了拉他:“慕夜澤,別鬧了,我知道了,不是你打傷他的。”
剛才葉絨珊說打籃球受傷,葉靈珊就知道了。
陸棲寒自己有組一個籃球隊,一直跟另一隊的關係不好,碰到就要較量,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衝突多了就特別容易結仇,結著結著,就結成了世仇。
經常一言不合,從打籃球上升到幹架。
陸棲寒打的兇,是他們球隊的絕對的槓把子,但這次受傷應該是因為上次被慕夜澤揍了,身體還沒有恢復。
“你放心,我不說別的!”
慕夜澤黑眸冷岑,莫名的堅定執著。
葉靈珊下意識的捂了捂臉,他是故意的吧!
“你說,你肋骨斷了,到底是不是我打的?”慕夜澤陰沉的黑眸瞪著他,彷彿是要把他的臉瞪出一個洞來。
陸棲寒連忙說道:“沒有,沒有!那個黑大壯跟我都是世仇了,她們都知道的!”
“你確定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他的黑眸凝重著他,眼神裡夾帶強烈的威懾力。
陸棲寒嘴唇微動,讓虛弱的他在死亡凝視下睜眼說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