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問題來了，做了幾次？”
“？？？”李歆瑤沒想到沈雁這麼直接，臉有些紅。
“記不清了？”沈雁笑道。
“沒有過好嘛，我那時候還是個孩子！”李歆瑤咬著牙否認道。
“那行吧，你第二次戀愛是什麼時候？”
“高三。”李歆瑤道。
“時間？”
“不到一年。”
“這次呢？你別告訴我也沒有？”沈雁一臉不信的樣子。
“沒有，我不傻好嘛，我談戀愛只是因為無聊，本來就沒有結果的事，我還要白白給他睡？”
“畢業的那天就直接分手了，聯絡方式我都拉黑刪乾淨了。”
“你別告訴我你第一次還是在的？”沈雁一臉見鬼的模樣。
“這是第八個問題，不好意思，讓你破費了，我還的確是在的，那麼現在你還覺得我是壞女人嗎？”李歆瑤露出久違的笑容，樂道。
“你之前那麼嘲笑我，不就是覺得我不乾淨嘛，其實我比誰都乾淨。”
江城酒店房間內，李歆瑤洋洋得意，剛才的鬱氣一掃而散，很想打影片過去，看看沈雁呆住的樣子。
沈雁確實有點沒想到，不過嘛，這只是李歆瑤的一面之詞，沈雁也不可能直接就相信了。
“你在哪個酒店？”沈雁又問道。
“這是第九個問題，已經九千塊了啊，學校附近的那個如家酒店，322。”
“呵呵，你這是不相信，要親自來找我嘛？”李歆瑤笑了起來。
“多少錢？”
“這個問題也算哦，一萬塊了，呵呵，雖然知道你是故意搞我心態，但我就不讓你如願，你來吧，不要錢。”
李歆瑤像是看透了沈雁的路數，知道他是故意的之後，好似沒那麼生氣了，語氣還帶著笑。
不過沈雁看不到的酒店房間內，李歆瑤記仇的碎碎念道：“哼哼，你敢來我就敢咬你！”
至於她打不打的過沈雁，那就另說。
鳳陽。
同樣身在酒店內的沈雁嘆了口氣：“有心無力啊！”
“沒意思，不玩了，你早點睡吧。”沈雁搖搖頭，回覆一聲，然後把一萬塊錢給她轉過去。
“切，你慫什麼。”李歆瑤激將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