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家你想對我做什麼，我都會很配合的……”
楊瓊盡力在挽救，可憐兮兮道。
只是沈雁卻把關注點放在了微信上，沒回答她。
“沈雁，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有這麼變態的嗜好？”
李歆瑤心中說不出是生氣，更多的，還是一種被人輕視的感覺。
好似能夠用錢毀掉她的尊嚴一樣。
“還有三十秒。”
沈雁的回覆很簡單，他又面帶笑容的轉過身，對著一旁的楊瓊道：“你要不要叫？”
“你想聽嘛？”楊瓊面色有些糾結。
“嗯。”
“爸爸。”
楊瓊舔了舔紅唇，眼神嫵媚，聲音像是小貓般，很輕柔。
“哈哈哈！”
沈雁大笑，覺得很有趣。
他又看了眼微信上，李歆瑤的訊息。
“叫啊，為什麼不叫，我能叫到你破產信不信？”
洗手間內，李歆瑤倒是沒有那麼糾結，只是覺得自己這樣太被人看輕了。
但金錢的魔力就是這樣，能夠讓人放下一切尊嚴。
她鼓起勇氣，小聲道：“爸爸。”
只是，沈雁卻笑道：“時間已經過了，給你機會你沒抓住啊，下次別考慮這麼久了。”
“沈雁……你還要臉嘛……我叫都叫了，你居然說不算？”
李歆瑤被沈雁輕視的時候，沒有覺得氣憤，只要給錢就是爸爸，沒毛病。
但眼下不給錢還讓她叫了爸爸，就很生氣。
“算了，看在咱們認識這麼久的份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吧。”
沈雁想了想，繼續道。
“好啊，我保證叫到你破產！”李歆瑤忙回覆道。
“不不不，這一次條件改了，不只是語音，我要你隨便穿著哪一種制服，拍影片叫爸爸，要不同的表情和動作！”
沈雁笑意愈濃。
“……”
“你找別人去吧！”
李歆瑤深吸口氣，一千塊而已，她覺得自己還沒有那麼廉價。
“一條不同制服的影片，五千塊。”
沈雁彷彿魔鬼般，繼續加碼。
“兩天之內，過時不候。”
“如果你覺得不行，那就當沒看見！”
洗手間內，李歆瑤手指微微有些顫抖，不過很快，她便笑起來，回覆道：“好，你別食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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