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只有後來的那位。”阿傘想了想,說道。既然月從歌直接將千想容易容前後的畫像給他們看,這般急迫想知道那人的下落,自己不如賣個人情,將過去一些小誤會勾銷。省得日後來個小鬼難纏。
月從歌,或許還是個難纏的閻王還說不定。
聽得阿傘承認,月從歌雙眼微微張大了一些,便像是欣喜的人不由瞪圓了雙眼,雖然月從歌壓抑得極好,但這與平日微微有異的反應,立刻被阿傘捕捉到。
月從歌自是欣喜,他不久前才從自己婢女那裡得知千想容還未死的訊息,得知他被人迫害遠逃到了東洲。以往他總誇靈韻做事謹慎,這次卻又暗暗怪她謹慎過頭,非要肯定過後才告知自己。如今他往東洲打探的動作被上頭警告,想要找到千想容的訊息更是困難。
況且,他所知道的不過是千想容去往東洲前最後的樣子,月從歌不敢想象,當初一腔唱響,萬人空巷的青衣千想容,被人變作這幅模樣,不知有多悽慘。好在……
月從歌看著眼前的阿傘,正好有位從東洲來的人,他堅信她能幫他找到千想容,這是他唯一的線索。阿傘這時卻是不知道,月從歌根本不確定她是否認識青衣。
“不知仙子可知知曉這畫中人的下落。”月從歌有些急切。
阿傘搖頭,“只是見過幾次面,與此人並無深交,我又怎會知道這位道友的下落。”
話音未落,便瞧見月從歌神色微凜,雙眼定定望向阿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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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只是想知道此人的下落。”月從歌道,“你若能幫我,我欠你一個人情。”
手捧畫卷的靈韻,雙掌微震,一雙水眸也是直直盯著阿傘。
“你身上藏的秘密,我也不會追究。”月從歌又說道。
阿傘雙拳一握,她不敢猜想月從歌知道了什麼、又知道了多少。她身上最要隱藏的秘密,不過就是這具身體,本不是她的。阿傘微微側頭,與長魚對視一眼。這回,她只有一個選擇了。
“我不一定能幫得上忙。”阿傘道。
“你能。”月從歌語氣一舒,整個房間都輕了。他伸手輕輕拿過靈韻手中的話,目光深深凝視那畫上的人,只覺著那畫中的人就要向他走來,與他道一聲久別重逢。
“我在東洲南沙城見過他,萬寶閣的三掌櫃,代號青衣。”
“青衣……”月從歌聽到千想容現在的名字,不由想起了以前。當年遇到千想容的時候,正是千想容最痛苦的時候,若非是在那時候遇到他,月從歌也不會如此輕易就開啟千想容的心。
那時候,千想容男身唱青衣的事情,在秀城傳的沸沸揚揚,多少男人的夢中情人,居然是個男子,跌碎無數美夢。千想容也想過要放棄,但他實在放不下他喜愛的青衣。甚至,他不願做一個修仙者,只想好好做一個唱戲的人。
但他非女兒身,終不是傳統。
直到有人與他說——
“小千,青衣這個角色,原本便是男子唱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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