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傘驚訝,怎麼會?但還是開口道:“恭喜了。”
這時她們已經走進一座待客的院子裡,院子很清淨,四周的沒有人。湯靜雅這時微微揚了揚下巴,道:“有什麼好恭喜的,我又沒有懷孕。”
阿傘一笑,還有辣味在。
湯靜雅陪阿傘進了屋子,並沒有立即離開,只是坐在阿傘對面,低著頭像個溫順的小媳婦。不想先開口的人,總會有耐心等對方先開口。但很明顯,湯靜雅顯然是那種無論怎樣都不會有太多耐心的人。
“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嫁人了?嫁給了何人?”湯靜雅問道,語氣雖然不好,卻比不得以前兇了。以前的兇是帶刺的,現在的兇卻沒什麼力氣。
“你為什麼嫁人了?嫁給了何人?”阿傘問道。
湯靜雅臉上閃過怒氣,又很快沒有了。阿傘更驚訝了,這火氣筒怎麼就熄了。阿傘這時已經知道湯靜雅發生了不好的事。只有壞事才能大程度地改變一個人。
“我突然又不想說了。”湯靜雅道,“每次你來,都不是為了看我。你說過會來看我的。”
阿傘道,“我本也想抽個時間過來看看老朋友,只是提前接到師門任務要過來,順便看看你。我之前路過寰城,沒有見到你。”
實際上,阿傘只是去了趟酒樓,偶然聽到有人說‘寰城的小魔女不在,城裡終於清靜了許多’。阿傘知道湯靜雅不在寰城,便沒有上門拜訪。
湯靜雅才有了一點高興,“我就你這一個朋友了,你不來看我,我都不知道還能和誰說說話。你這次來,必須待久些。”
到底還是嬌蠻慣的大小姐,雖然性子溫和了不少,還是喜歡命令人。
“我這次來,就算想走,也有人不想我再回去了。”
第二日,阿傘去了宿天派的主殿,見了宿天派的掌教。
宿天派的掌教很年青,頂多三十歲的模樣,氣勢像是九五之尊的帝皇,卻少了一份仙風道骨。宿天派的掌教,是秦家人。
秦問煌的笑容也是不怒自威的,叫人拿過阿傘手中請柬,他笑道:“聽聞小友和曾家少夫人是故友?”
曾家少夫人?那個曾家?阿傘很快就知道秦問煌說的是湯靜雅,心中又是訝異,沒想到湯靜雅嫁給了曾家的人,聽起來,好像還嫁得不錯。
見阿傘肯定,秦問煌又笑道:“我看曾家少夫人很是想念你這個朋友,小友若是不嫌棄客房簡陋,就多留幾日罷。”
“卻之不恭。”阿傘趕緊回道。心下卻是多想,湯靜雅絕不可能、也沒有必要借宿天派掌教之口留住自己。所以秦問煌要自己留下又有什麼目的。
直到阿傘回到暫居的院子時,她還是沒有想透。
她手上還有一封請柬沒有送出,這封請柬就像一股不可抗拒的推力,送羊入虎口、請君入甕。
中午,阿傘慢理斯條吃過一壺茶、外加一盤茶點後。才整理整理好自己身上的無均道袍,出門。
來到曾家所在的地方,一路過來,就屬這處最氣派。紫氣環繞,說不出的高貴。
“無均門下容陽系弟子容與奉命前來拜訪廣修神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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