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傘挑眉,心裡忽而浮上淡淡的歡喜,在她的觀念裡也是這般,承因報果。忽又想起什麼,急道:“走罷,這兒魂氣過重,容易傷身。”
長魚聞此,眉眼都緩和下來,淡淡地“嗯”了一聲,轉身向外走去,走出兩步停下身子,側頭對阿傘道:“一道走罷。”
阿傘上前兩步,跟在長魚身側。兩人身後,巨大的古樹上,零零散散、稀疏綴著十數顆魂晶。
兩人很快便出了那厚霧之地,原本阿傘是小落後長魚半步,走著走著,忽然就變成了並肩同行。
長魚低頭看到阿傘柔軟的發頂,長睫輕扇,不知在想什麼。
魂樹林的石壇就在樹林的另一側,石壇四周遊走著不少妖樹。巨大的幹體上長著五官,巡視四周,樹枝上吊著白色的人影,一張張鬼臉甚是駭人。
阿傘和長魚各自拉出一個妖樹,開始打鬥。
妖樹雖然行動不便,但那樹枝堪比靈器,打在人身上當真是要掉層皮,再加上那些鬼影的侵蝕,真是兩面受脅。
阿傘與那妖樹鬥了好一會兒,只覺那妖樹是愈發強盛了。暗自思索,便收了木屬性的攻擊術法,躲避妖樹的攻擊,轉而攻向那道道鬼影。
當鬼影被阿傘都收拾掉,妖樹的行動變得更慢了,阿傘躍起,手中的摺扇射出七道扇骨,直直釘入妖樹軀幹中,下一秒,軀幹四分五裂。
阿傘收拾掉妖樹後,正想看看長魚如何了,便看到石壇四周的妖樹倒了一片,身上還泛著銀色的閃光。
長魚立於石壇邊,似乎一直在等著她。
阿傘走進石壇,拿出玉牌,想起這玉牌是長魚的,剛生出疑問,便看到長魚手中拿出一塊紫色玉牌。
“原來真有紫色玉牌?!”
長魚瞧了阿傘一眼,伸手拿過阿傘手中的青色玉牌換了過來。
“誒?!”阿傘看著手中的紫色玉牌,不明所以,他這是給她了?
“今日要進煉路,臨時去與掌門求的。”長魚摩擦著手中的青色玉牌,上面還殘留著些許溫熱,繼續說道:“煉路於我沒甚用處,這玉牌你拿著便是了。”
阿傘再次哭笑不得,道:“這可是紫色玉牌,你還是要還給掌門的,我拿那枚青色玉牌便足夠了。”
長魚劍眉一展,聲音不容置疑:“無事,你便拿著,我待會把這青玉牌給掌門便是了。”
最後,阿傘將紫色玉牌往拿凹槽一劃,長魚緊隨其後,兩人雙雙出了煉路。
二人告別之前,長魚提走了白貓。
“長生先到我這呆兩日,過兩日我再送回去。”
“好。”
阿傘行至朝陽峰,遠遠便看到了一人,秀眉一挑,這趙律怎麼又來了。
待至落地,阿傘近了才發現趙律氣血不穩,細看下來,那趙律的修為如今竟和她一般,只是融合期。
“竟然從元嬰期跌至融合期,這小子究竟幹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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