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出了神仙居,回到多寶閣,那個中年人恭敬地來到他的身邊抱拳說道:“少爺,您吩咐的事情都辦妥了,另外一個是個小乞丐,是個男的。”
“哈哈哈,好笑好笑,沒想到那麼遠的荒蕪之地,那傢伙竟然還能走到這裡,真是小看了一隻蟲子的決心,”林逸坐到椅子上,感嘆一聲:“可惜了,我的小半支續命香,短時間內讓人恢復到巔峰狀態,甚至還能讓靈力有所精進,不過吶,副作用如此生猛,有那小子好受的。”
“八叔啊,你說,那小子能堅持幾天呢?”林逸微笑著問道。
“那小子還好說,就怕那小乞丐堅持不到一天。”中年人恭敬地說道,在這少年面前,他從來都是不苟言笑,“要不要我去解決了他?”
“一個蟲子而已,我也就想玩玩他,不用將其放到心上,更何況,讓他活著,豈不是更好地折磨他嗎?讓天乾城的人多些笑談,有何不好?”林逸笑著,揮了揮手。
中年人離去,房間內,一片寂靜,林逸的衣服上,不知從哪裡沾上的一個小蟲子,他笑了笑,揮手一彈,指尖火焰迸發,蟲子瞬間灰飛煙滅,他拍了拍衣袖,端起桌上的茶,慢慢品了起來。
足足兩天,星寒從混沌中逐漸清醒了過來,有意識的時候,猛的一下坐了起來,捂著腦袋,眼前還有些模糊。
他摸了摸潮溼的床單,忽然想到,他的意識最後淪陷時的情景,“小曦。”星寒輕輕叫了一聲。
“小曦,”他忽然反應過來,“小曦,”星寒光著身子跳下了床,房間裡再沒有其他人了。
“小曦竟然是個女的,”他還是有些不可思議,忽然,他心裡生出了這樣的想法,“幸虧是個女的。”
星寒反應過來,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怎麼可以那樣想。”
床上,一片狼藉,幾層床單都被撕裂,那一塊塊緊皺的布料,明顯的抓痕,可見當時的戰鬥有多激烈,那一抹殷紅,是那麼刺眼,上面的那層布有個小塊被人剪了去,雖然眼前的情況實實在在說明了當時發生的情況,但是星寒對他自己做過的事情真的是一點記憶都沒有。
“林逸,此仇不共戴天。”星寒一字一頓,狠狠說道。
忽然,桌上有個東西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一張薄薄的面具。
星寒將其拿了起來,仔細端詳,慢慢覆蓋在臉上,有著淡淡的涼意,赫然是當時小曦展現在他面前的模樣。
星寒運轉靈力,試著激發面具的模樣,很快,他便熟悉了改變模樣的方法。
將面具拿下來,珍重地將之放在一個玉盒裡,放在了戒指中。
拿出一套衣服換上,星寒將床單上的那塊血跡剪了下來,同樣珍藏起來,他雖然不知道小曦的模樣,也不知道她的來歷,更不知道以後還見不見得了面,但是,不論如何,小曦都是他的女人,從此以後,都是他的人,或許,這就是所有男人的佔有慾吧。
星寒摸了摸胸口出,總覺得少了些什麼,好像忘記了一些事情,一些重要的事情。
走出客棧,走在路上,他聽到了好多人都在談論星寒,好像就是他自己。
“這位兄臺,我剛到了天乾城,不知道這城裡有什麼事情發生了,我在路上聽到了好多關於星寒的事情,請問,這星寒發生了什麼事情呢?”星寒在路上找到一個落單的人,湊上去問道。
“星寒啊,聽說是個傻子,好像是在兩天前的茶會上,調戲了一位叫姜靈兒的仙子,然後被人家痛扁了一頓,最後落荒而逃了,如今這天乾城可是傳遍了,聽說,這星寒還是星月城星家的人。”
“啊!”星寒驚呼一聲,他根本不記得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了。
見對方眼神中有些疑惑,他繼續問道:“星月城?我記得那是天乾域的一級城池啊,怎麼會扯到那個地方啊?”
“這我就不知道了。”
見對方要走,星寒說了句謝謝,隨便找了個安靜的地方,他現在腦海裡一片混亂。
“我怎麼不記得當時發生的事了呢?難道也是林逸乾的?”
“靈兒怎麼會不認識我呢?這裡邊一定有蹊蹺,我這到底是怎麼了?”星寒不斷錘打著自己的腦袋。
“星月城?聽起來這麼熟悉,好像又是一件重要的事,我不會是被通天強者盯上了吧?”星寒這個想法剛剛出現便立即打消,他自嘲一笑,“這怎麼可能。”
搖了搖腦袋,想不通便不想了,這世界想不通的事情多著呢,哪裡能夠一件一件弄得透徹,那樣只是自尋煩惱,他現在比以前看得開了。
隨便走著,星寒沒有目的地亂晃,抬頭一看,旁邊竟然有一個閣樓,牌匾上寫著“煙雨樓”三個字,想到那天葛平說得那些,自己好像還真的是沒有見識過,帶著好奇心,大步走了進去。
屋子裡鶯鶯燕燕,聲音有些嘈雜,時不時有男人粗厚的聲音傳出,裡面煙氣繚繞,香氣撲鼻,讓人有一種特別的慾望,和他那天迷亂的感覺有些相似,難不成這煙氣裡竟然還有春藥混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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