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平,我沒事!”江茂德先是苦笑,隨即便安慰道。
武陽平恨意滔天,看向撤退的敵軍,凶神惡煞道,“茂德叔,您放心,待會我定會將這些叛軍雜碎統統殺死,為我們死去的弟兄們報仇雪恨,也讓他們嚐嚐,我們的厲害…”
江茂德搖頭,並催促道,“不,楊平我們快走,這很有可能是敵人設下的圈套,等的正是你們的到來,趁他們還沒反應過來,我們趕緊離開此地,日後再慢慢算賬。”
武陽平不以為意道,“茂德叔,您儘管放心好了,父親讓我率領八千將士來此,而叛軍頂多只有五六千人,就算是有埋伏,也奈何不了我們,最後還是會死在我們的刀下。”
說著,不等長茂德回話,朝他們許下豪言壯語道,“茂德叔,你們在此等候,看我如何為你們報仇雪恨!”
“陽平,不要意氣用事…”
江茂德一驚,忙朝著他離開的背影,不斷大聲呼喊,只可惜武陽平像沒聽見一樣,一直衝向前方叛軍,又或者他聽到了,只是沒有在意江茂德的勸阻罷了。
看著越來越多的將士向前衝,江德義不免有所擔憂,如果再遇到埋伏,那麼不僅僅是他們死傷殆盡,就連武陽平八千將士也會損失慘重,不由著急道,“將軍,我們該怎麼辦?”
江茂德也是心急如焚,火燒眉毛,可是他說的話,吳陽平不僅沒有聽,反而衝得更猛烈起勁,無奈之下,只得吩咐,“快快…快扶我上馬,我要到前面去找武將軍,讓他趕緊下令將武陽平撤回來,要不然遇到了埋伏,我們安邑城將會死傷慘重,甚至會十不存一。”
看著身負重傷的江茂德,還要騎馬,江德義於心不忍,可為今之計只能如此,用力咬了咬牙,向旁人招了招手,牽來一匹馬之後,幾個人合力將其扶上馬。
“駕駕駕…”
江茂德上馬之後,咬牙忍著劇痛向前,江德義見狀,生怕他出現什麼意外,急忙翻身上馬,以最快的速度跟了上去,眼見兩人一前一後向前,其餘人也紛紛跟了上去。
江茂德騎馬,走了沒有幾百米,就遇上同樣騎馬而來的武飛塵。
“籲~”
“將軍。”
江茂德一見到武飛塵,急忙拉住戰馬。
武飛塵見到他,大吃一驚,不敢想象這是經歷了什麼,急忙道,“茂德,你你這是?”
張茂德沒有解釋身上的傷,而是將這裡有埋伏的事情告訴了他,並提議道,“將軍,前面有埋伏,快快讓武陽平撤回來。”
“埋伏?”武飛塵聽,瞬間明白江茂德為何會這樣,也不含糊,當即召來親衛,“魏國乾,你快快去將武陽平那臭小子叫回來。”
“是,將軍!”
魏國乾得令,立馬向前。
魏國乾走後,武飛塵這才看著江茂德,帶著疑惑道,“茂德,你這到底怎麼回事?”
“怎麼會,突然遇到埋伏?”
江茂德頓了一下,悲慼而又憤恨道,“將軍,黎修然那叛賊,狡詐無比,我率領三千軍隊衝出來,將他兩千兵馬殺得無處可逃,眼見就要將他們一鍋端的時候,周圍竟然出現了六千餘叛軍,將末將三千將士團團圍住。”
武飛塵一聽,大驚失色,頓了許久,才反應過來道,“這麼說來,叛軍扔出兩千人做誘餌,故意引我們到此。”
“這黎修然,真是捨得,整整兩千餘將士的命,到他這裡,竟不值一提,為了將我們誘惑至此,不惜送上兩千餘將士的生命,可謂是手段高明,而又心狠手辣。”
隨即想到什麼,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悲愴道,“這個雜碎,連城都敢屠戮,還有什麼是他做不出來的…如此看來,黎修然豈非等閒之輩,我們還是快快撤回安邑城,不然中了叛軍的圈套,後果不堪設想。”
“末將正是此意!”江茂德附和道,隨後面露悲傷,難過道,“將軍,此次埋伏,皆因末將追敵過深,才中了敵人圈套,茂德在此肯請將軍懲罰。”
武飛塵搖了搖頭,安慰道,“茂德不要難過,此事我也有責任,如果不是我急於殺掉敵軍的囂張氣焰,也不會再為堪清敵情之前,就倉促出城應戰,你也不會落得身負重傷,這件事說到底,還是因為我…”
“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