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長!”
剛到軍營門口,衛兵第一時間向他敬禮。
凌雲朝他微笑點頭,似乎他的笑有一種天生的魔力,衛兵見狀,腰一下子挺得更直了。
南夷軍中,凌雲的威望無人能比,哪怕是帶他們出來的李思源,也無法比擬,可以算得上是得天獨厚,眾望所歸。
其實這件事得歸功於李思源,如果不是因為他那次不聽勸告,擅自主張進攻土家堡,而後大殺而歸,南夷軍也不會對凌雲如此衷心。
因而可以說,凌雲在南夷軍中的威望,很大程度上取決於李思源,這也是為什麼,當初王明志問起,士兵突然間少了五千時,他想也沒想,就選擇幫李思源兜底的原因。
軍中軍令森嚴,沒有兵符不得調兵,如果在南夷軍,只要是凌雲一聲令下,南夷軍不管上至團長,還是下至士兵,皆會毅然決然,傾盤而出,這就是他的威望所在。
此番到軍營,前腳剛踏入軍營,後腳到軍營的訊息就散開出去,六大軍團團長一聽到這訊息,乾淨利落放下手中瑣事,轉身立馬朝軍長營帳趕來,一個個健步如飛,腳不沾地,能有多快,就有多快。
在這之前,如果不是凌雲有令,營帳重地不在戰時不得騎馬,估計這會營帳外,早就揚起一陣陣煙塵…
路上,三團團長景子石扭頭,瞥見一團團長鬍鴻雲,不禁納悶道,“胡鴻雲,你丫的剛剛不是正在訓練嗎?轉眼怎麼跑這兒來了?”
胡鴻雲冷哼一聲,沒有回答。
景子石嘴角一抽,陰陽怪氣道,“比!我說胡鴻雲,你你說你幹嘛這麼小氣,不就是攻打土木堡時,我三團拿了個頭功嘛?事情眼看都過去這麼久了,你至於這般小氣?”
胡鴻雲瞪了他一眼,依舊沒有說話。
胡鴻雲一而再再而三的冷眼,景子石突然不樂意了,“你瞪我也沒用,誰讓我三團先攻下的聖堡,再說了,這頭功,乃是軍長親自定下的,你要是有能耐、有本事,自個找軍長說去,對我有意見做什麼?”
胡鴻雲嗤笑一聲,冷嘲熱諷道,“我說景子石,你也就這點本事了,使用下三濫手段搶來的頭功,也好意思整天掛嘴邊?”
“哎~胡鴻雲,我勸你嘴巴放乾淨點,誰使用下三濫手段?”
“你敢說沒有?”胡鴻雲眼神一凝,周身溫度漸漸冷了下來。
“你…”景子石心一緊,無賴道,“胡鴻雲,你這可不能怪我,軍長髮的書上,明明有寫,兵不厭詐,你自己不看,現在反倒過來賴我,你有本事賴我,你咋沒本事去賴軍長?”
“呸,真不要臉!”
這時,有一道聲音響起,“哎,我說你們兩個,怎麼一見面又吵起來了?”
兩人回頭定睛一看,發現來人乃是二團團長魏付軒。
魏付軒笑呵呵看著兩人,說著說著,在兩人間,當起了和事老,“胡大哥,子石,要我說,那事都過去這麼久了,你們怎麼滴,也該消停了不是。”
景子石看到魏付軒看他,頓時急了,憤憤不平道,“看我做什麼,又不是我過不去。”
“這…胡大哥…”
魏付軒看向胡鴻雲,只是這一看,赫然發現胡鴻雲的臉,黑的像煤炭一樣,嚇得他大氣不敢喘,更不要說當什麼和事佬。
胡鴻雲瞥了他一眼,面無表情道,“你小子,這件事少摻和。”
說著,繼續趕路。
“是是是,胡大哥說的是!”
景子石哪裡還好說話,只能點頭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