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妾身何曾刁難?你且問問府上之人,今日媒人上府問名,妾身那裡做得不對?從媒人進門伊始,妾身便是要禮儀有禮儀,要規矩有規矩,全程乃至媒人離開之時,妾身都是好聲好氣,和顏悅色,從未有過老爺所說的刁難。”
面對何氏的胡扯,洛景同突然被她氣得沒了脾氣,他要問的明明是名字一事,然而何氏卻要跟他討論什麼禮儀、什麼規矩,這簡直就是對牛彈琴,不知所云。
“你…你不要跟我扯其他,我就問你,為何要將天依的名字換成燕珺的名字,你難道不知道天依這孩子與凌雲的關係,還是說你要將燕珺嫁過去?”
要說前面的話,還屬正常,但最後一句卻是洛景同的氣話,無非就是想氣氣何氏,哪知後者的回答大驚失色。
只聽見何氏不以為意道,“這有何不可?”
洛景同目瞪口呆,難以置通道,“你說什麼,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妾身自然知道,無非就是將燕珺嫁過去給凌雲罷了,洛天依能嫁,同樣身為洛家小姐的燕珺為何不能嫁?再說,我們燕珺那裡比不上她,她能嫁我們自然也能嫁。”
聽到這話,洛景同氣得手指發抖,震驚到無法言語,原以為何氏只是出此下策只是為了刁難刁難凌雲,以報當初其在別院欺負洛燕珺一事。
如今看來,未必如此。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喪心病狂。”
何氏根本不覺得自己做錯,反而覺得理所當然,以至於得寸進尺道,“老爺,您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難道洛天依是你女兒,燕珺就不是你女兒?”
“老夫何曾說過這樣的話,老夫說的是,你明知道凌雲要的是天依,現如今卻作出這等事情來,你這不是無理取鬧又是什麼?”
要說成親多年,洛景同從未見過何氏有這般蠻不講理,這讓他不得不懷疑這其中存在什麼貓膩。
兩人爭執不下,誰也說服不了誰,而這時何氏卻一反常態,開始分析道,“老爺,反正都是我們洛家的女兒,我反而覺得燕珺這孩子嫁過去,對你更能有所幫助。”
洛景同一愣,追問道,“這話是何意?”
何氏笑了笑道,“老爺,我何家可是這京城四大世家之一,燕珺向來受她舅舅和姨娘的喜愛,誰要是能成為她的夫婿,未來的成就不可限量。
抿了一口茶,潤潤嗓子繼續道,“再說這凌雲,雖然狀元出身,卻出身寒門,不…是都不如寒門,不過是個農家子罷了。”
“話說這孩子出身雖差了一點,但做官以來,破得聖上賞識,進翰林不到一個月,便能晉升一級,再就是風扇一事,為陛下賺了不少銀子…由此看來,將來也能有所成就。”
這個解釋,洛景同頗為認可,只是這兩者關這婚事什麼事?
“說的倒是在理,不過這兩者有什麼必要關係嗎?”
何氏翻了翻白眼,嫌棄道,“老爺,您可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這兩者當然有必然的聯絡,燕珺這孩子有後靠,凌雲則有的是才華,倘若兩人結合,將來定能成就非凡,到那時候這朝堂之上,還不是我們說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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