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腦筋不是很靈活,但是當了這麼多年了官,總歸還是養出了一些嗅覺。
比如說……
這個人說他弄死了長安縣丞!
那個姓崔的,倒臺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就是帶人出去了一趟,結果就再也回不來了。
後來他經過多方打聽,終於知道,這個姓崔的得罪了以一位聖眷正隆的年輕人,並且撞在了陛下的手裡,這才沒了性命。
而那個年輕人,後來好像是被封為了……翼國公?
臥槽!
王文元瞬間領悟到了什麼,顫巍巍的轉過身,試探性的問道:“敢問,尊駕可是翼國公當面?”
“你說呢?”
程策微微一笑。
可這笑容落在王文元的眼中,卻像是惡魔的微笑。
“哎呀!”
“卑職不知翼國公當面,狂言造次,無禮至極,還望翼國公寬恕啊!”
王文元大腿一軟,直接就跪在了地上,毫無身為縣尊的威嚴。
“前倨後恭!”
程策不屑冷笑:“起來吧。”
“這……”
王文元有些不知所措。
他有心想要程策繞過他一次,但是又不知道該不該違揹他的意思。
“起來!”
程策怒吼一聲:“身為長安縣令,當著一眾衙役的面跪在地上,大聲嚎哭,成何體統?”
見程策真的生氣了,王文元一個激靈,慌忙地站起來。
“你們為什麼現在才來?”
程策雙手揹負,微微低頭,一雙烏黑的眼睛裡充滿了壓迫感。
“我的獅子吼聲音,不敢說震動長安,但是到達你長安縣衙應該不是問題。”
“為什麼你現在才來呢?”
王文元見程策開始興師問罪,額頭上的汗珠像雨點似的落下,可見他的心中慌亂不已。
這時,一隊人馬飛速奔來。
那全副武裝的架勢,令魚彩萱的神經頓時緊張了起來。
“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