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角？”
小二更加疑惑了。
這街上安靜得很啊，哪裡的號角聲？
程策搖頭一笑，明知道他不懂，自己還解釋給他聽，真是多此一舉了。
倒是邊上一直在喝酒的王五，眼中閃過了一絲精芒。
“我聞到了。”
他嘟囔著說道：“那濃郁的馬糞兒，隔著老遠就已經在汙染空氣了！”
“看樣子你很熟悉他們啊。”
程策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個王五的身份來歷極其神秘，但是他不說，程策也不會刻意去打探，誰還沒有點秘密了？
只要他不對自己，和自己身邊的人造成威脅和傷害，程策就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還行吧，十幾年前去過一次草原，和一個放羊的對了幾招。”
“結果如何？”程策眼睛一亮。
這種武俠故事他最喜歡聽了。
雖然他只是個半吊子的武俠迷，但是也不妨礙他喜歡不是？
“被那條老狗咬了一口。”王五抬手灌了一口酒。
“那你呢？”
程策就像是個書迷一樣，剛忙追問道：“你怎麼樣，輸了？”
“輸？”
王五想了想，隨後笑了。
“我砍了他一條胳膊，也不知道，那條老狗這輩子還能不能拿起刀來。”
他說的輕描淡寫，但是程策卻感覺到了其中的兇險。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是楊過那個掛壁，到哪都有奇遇。
更大的可能性，還是功力十不存一，當個廢人，了此殘生。
“嗯？”
忽然，王五猛然抬起頭。
目光灼灼的盯著北方，一股鋒利的刀氣從王五的面板表層裡透體而出，散發著冰冷的寒芒。
“怎麼了？”
程策看了眼北方，什麼也沒有發現，這才疑惑的問。
“來了。”王五說。
“誰來了？”
程策一愣，旋即震驚得站了起來，說：“那條放羊的老狗來了？”
“嗯。”
王五一身氣息盡數收斂，再次回到了之前那個人畜無害的酒鬼模樣。
“你怎麼知道的？”程策有點好奇。
自己連人都沒看見，他光憑藉感覺就知道熟人來了？
“等你進入先天宗師境界，你也能做到，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王五搖搖頭，不甚在意的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