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原地走了幾步,而後仰頭吟誦道:
“秋滿籬根始見花,卻從冷淡遇繁華。”
“西風門徑含香在,除卻陶家到我家。”
崔玉泉的詩一出口,眾人就紛紛跟隨著他的詩,唸了起來。
唸了幾句後,崔玉泉又開口了:"拙劣之作,希望諸位能夠不吝賜教。"
"好詩!"
"崔公子這一首詩,真是令人讚歎不已。"
"是啊是啊。"
在場的眾人,不管認識不認識,都是紛紛鼓掌讚美道。
看到這一幕,太原王家的王逸明,微微一笑。
“崔兄文才非凡啊!”
“豈敢,在王兄面前,小弟怎敢稱雄啊!”
兩個人互相吹捧著。
另一頭,程處默等人很是不爽。
"這崔玉泉也太能裝了!"
程處默不忿的說道。
"就是啊!"杜荷也是點頭道。
程處默轉頭看向程策,問道:"大哥,上!"
啊?"
程策無語至極。
“你們看人家不爽,那你們自己上啊!”
“幹嘛拉上我?”
程策就是來吃瓜看戲的,可不想和他們玩這種文字遊戲。
看程策明顯是不想出手,房遺愛和杜荷猥瑣的嘿嘿一笑。
“什麼狗屁的詠菊!”
“就是!這種詩也值得你們這麼吹捧?”
這兩個傢伙一唱一和,三兩句話將崔玉泉的詩貶低的一文不值。
崔玉泉一聽,頓時大怒,站起身子。
"你們兩個說什麼!?"
"怎麼著?惱羞成怒了?"
"你們兩個小兔崽子,找死是不是!?"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