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那個叫荊平安的賤種,聯合這些人汙衊我,你可千萬不能相信他們。”
一旁的伯爵夫人看到于振濤臉色變得更加陰沉的,知道于傑書再否認下去,下場絕對很慘。
連忙說道:“兒子,還不趕快給父親賠禮認錯?只要你真心悔改,你父親定然不會怪你的,會給你改過的機會。”
于傑書這才反應過來,一臉悔意,聲淚俱下道:“父親,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只是一時糊塗,才幹下這等大逆不道的蠢事,求父親饒我一次。”
看著滿臉淚水的兒子,于振濤嘆了一口氣,緩緩坐下,畢竟是自己的親兒子,又不能真的打死。
沉默一會,緩緩開口道:“你知道我們定遠伯爵府現在的處境有多麼危險嗎?”
“如果這件事情不解決,我們伯爵府隨時都會家破人亡。”
“你個逆子偷什麼不好,非要偷皇上賞賜的彩珠。”
“最要命的是,你竟然還把彩珠送給一個男寵。”
“誰不知道當今皇帝最厭惡男寵之風。”
“你把皇上賞賜的東西送給男寵,這是褻瀆皇家聖物,褻瀆當今皇上。”
“你這是給我們伯爵府招來滅門之禍,我現在只希望從來沒有生過你這個兒子。”
于傑書此時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害怕地直接癱在床上。
看著于傑書的樣子,于振濤既憤怒,又有些心軟,不禁嘆了一口氣,平復一下憤怒的心情。
“從今天開始,你就待在府裡,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外出一步。”
“只要你敢出了伯爵府大門,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兒子,一刀劈了你。”
“還不快答應你父親。”伯爵夫人在旁邊看著都著急,一巴掌拍了下去。
于傑書立即回過神來,連忙恭敬說道:“兒子一定在府內好好反省,沒有父親的允許,絕不出伯爵府大門一步。”
“你好自為之。”于振濤冷哼一聲,起身離開。
夜晚,伯爵府書房。
于振濤一臉愁容,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找出解決這次危機的辦法。
吳懷敲門進來,躬身道:“伯爺,所有事情已經查清楚了,有關人都已經全部交代。”
“小伯爺和那個叫春江男寵已經好上一年多了。”
“這一年多,小伯爺在那個男寵身上,一擲千金,除了那顆彩珠,沒有其他御賜之物了。”
“不過小伯爺還送了不少其他的寶物,有些還是少夫人的陪嫁物品。”
“這個畜生。”于振濤氣得一拍桌子。
接著示意吳懷繼續說。
“伯爺,現在最麻煩的事情是,春江已經失蹤了,我已經發動所有的力量去尋找,目前還是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吳懷繼續說道。
“科場舞弊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于振濤臉色難看問道。
“伯爺,這件事情因為時間比較久遠,而且那個人也不在洛京,”
“我已經派人去查了,所以還需要等等。”吳懷連忙道。
“既然那個男寵的事情是真的,那這科場舞弊必然不會假。”
“就不必調查了,派人直接去解決那個人。”于振濤有些心累地揮揮手。
在他眼裡殺個人和碾死一隻螞蟻沒有什麼區別。
“是,伯爺,要不要把荊平安他們一起解決了?”吳懷躬身問道,身上露出一絲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