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兒子縮在護衛後面,一副惶恐不堪的樣子,估計學的那點皮毛功夫都耗在女人身上。
于振濤氣得直接轉過頭,實在是沒眼看。
“于傑書,你不要血口噴人,這人是我的親弟弟,荊平安。”荊芷蘭厲聲呵斥道。
“放屁,賤女人,你侯府的弟弟我都見過,哪裡又跑出來這麼一個野弟弟?我看是你的情弟弟吧?”于傑書冷笑道。
“這個是十年前被送回燎原城老家的弟弟。”荊芷蘭立即解釋道。
“原來是那個賤種,到現在竟然還沒有死?可真是命大。”
于傑書對這件事情有點印象,畢竟當初鬧出的風波可不小。
于振濤看著荊平安,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的光芒,不知道在想什麼。
現場是越來越混亂。
于振濤知道不能讓事情繼續發展下去,以目前的形勢,必須要快刀斬亂麻,絕對不能讓兩個人和離。
“都閉嘴,今天事情就到了這裡,既然是侯府的公子到來,我們伯爵府自會好好招待,拜堂禮到此為止,開席吧。”
看著于振濤轉身要離開,荊芷蘭臉色黯然絕望,已經認命。
荊平安拍了拍荊芷蘭的手,示意不要放棄,他來解決。
“定遠伯,請等一下。”
“這裡是定遠伯爵府,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
于振濤眉頭一揚,凌厲眼神看向荊平安,帶著不滿和殺氣。
“耽誤不了多少時間,只是有些事情需要向小伯爺確認一下。”
荊平安看向于傑書道:“小伯爺,丹可磨而不可奪其色,蘭可燔而不可滅其馨,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金可銷而不可易其剛,這幾句話,你是否熟悉?”
“什麼意思?”于傑書一臉疑惑茫然,不明白荊平安突然這幾句話是什麼意思。
“三年前的鄉試,你的一篇考卷中可是寫過這些話的,憑藉著這一篇文章,讓你成為了舉人,你竟然不記得了?”
“你的記性是不太好呢?忘記了,還是這一篇文章根本就不是你寫的?”
“小伯爺,考場作弊這可是重罪,即使你們伯爵府權勢滔天,想要平息此事,恐怕也要付出很大的代價。”荊平安嗤笑一聲,說道。
“放屁,當然是我寫的,只是我一時想不起來罷了。”
于傑書神色驚駭,接著強裝鎮定的說道。
旁邊的伯爵夫人身形搖晃一下,臉色驚慌,立馬又恢復過來,竭力掩飾自己內心的害怕。
于振濤神色疑惑地看著夫人和兒子,兩人的表現他都看在眼裡,明顯是有問題。
三年前,于傑書參加鄉試的時候,他正在外面帶兵打仗。
回來以後,聽到于傑書考上舉人,自然很高興。
但畢竟只是一個舉人,連官身都沒有,他也沒有多放在心上。
現在看來自己兒子成為舉人,絕對有很大問題。
“我有一個朋友,他的名字就不說了,他喝醉酒的時候,一不小心說漏了嘴。”
“當初他在鄉試的考場上,把自己的考卷名字全部寫成另外一個人,好像就叫于傑書,不知道說的是不是你?”荊平安一臉好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