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燈水月咬了一口烤魚,然後身形很輕鬆地一晃,站起身來,後面多由也也站了起來,凜和兜站起身的同時,繩索往下滑落。
“這種東西,怎麼可能捆的住我們呢。小鬼。”
眼看著他們統統擺脫束縛,春野櫻,鳴人和佐井不由得提高警惕,握緊了忍具。
“不用搞得這麼緊張。”藥師兜笑著說,“放鬆一點。”兜將手上的苦無轉了個圈,然後扔到地上,雙手懸於胸前以示無辜,“只是想問,我們身上的傷是誰治療的。”
“是我。”春野櫻硬聲說道,“有什麼問題嗎。”
“你很有天賦。”藥師兜笑著說,“要不要考慮來音隱村,我教你更多的……醫療忍術可不僅僅用於治療傷口這種軟綿綿的場合哦,還可以變成實力的一部分。以你的程度,在木葉將醫療忍術練習的再好,又有什麼用呢,可以帶回來佐助嗎?”
“你……!!”春野櫻氣極,卻被藥師兜的話哽住,她眼中難得多了一絲迷茫,竟沒有反駁。
“櫻醬是不會跟你走的!”鳴人側身擋在春野櫻身前定定地說道,“至於我,也答應了櫻醬,將佐助和信綱帶回來!這是作為一個男人的承諾!”
春野櫻在怔了一下後,目光也迅速化為一片清明,“不管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說什麼,我一個字都不會信。”春野櫻說道。
“不識好歹的丫頭。”身後水無月凜冷聲說道。
“應該說是聰明的丫頭。”藥師兜笑了笑,眼鏡上反過一道冰冷的光,“相比你的天賦而言,我對你的體質更感興趣啊。聽說,你被喪屍病毒感染後沒有產生任何負作用?”
“你問這些幹嘛。”鳴人挺起胸膛,“可惡啊。你和團藏那個噁心的傢伙是一夥的嗎?”
“相信對她感興趣的,不僅僅是我……這種體質,很多人都會感興趣的吧。況且得到了什麼就必定會失去些什麼,我給你提供能打敗佐助君的資源,你給我我想要的研究資料,這不是很公平的一件事嗎……”兜攤開手說道,“不過,不願意來就算了沒有關係,我會一直等你的答覆。”
凜眯起眼睛,“我們來這裡可不是磨磨唧唧讓你跟他們廢話的。兜,我希望你玩點真實的。”
兜的眉頭只皺了一皺,就恢復了正常,“其實我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互不干涉,都是找到迪達拉和他神秘的曉之同伴,我們應該聯手。”他示意鳴人他們將忍具放下,而後轉過身,對向鬼燈水月和多由也,“現在,告訴我們,迪達拉到底在什麼地方。”
多由也剛要開口說什麼,就被鬼燈水月捂住嘴巴。
“我說過,我們體內有迪達拉下的禁制,我們無法背叛他,也不能告訴你們他在哪。”鬼燈水月笑著說,看見對面兜指腹緩緩摸上手術刀刃,“哦,那便可惜了。我本想讓你不那麼受罪……”
鬼燈水月仍然笑著,然後不慌不忙地接了下一句話——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我不可以帶你們去哦。”
……
香磷自水中探出頭來,潮溼而冰冷的感覺順著脊背上滑,她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不可以,再這樣拖拖拉拉地磨下去,迪達拉大人那裡肯定要出問題。」
她咬咬牙,然後繼續遊了過去。
……
海之國密室,地下。
該死的。
迪達拉避無可避,終於被那白煙吞噬,在黑暗中,他發出一聲長長的嘶吼。
他回首看過去,門口好像有個人站在黑暗中,身形模模糊糊。
但是已經沒時間了。
他只覺那白煙竄入鼻息,而他在此期間竟然絲毫沒有一點調動查克拉的能力。沒有查克拉的忍者,只是一個羸弱的普通人罷了。
他倒在地上,意識變得模糊起來,熟悉的感覺再度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