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是個忍者,在年少時分就能很輕易地感知到查克拉的存在,可以控制查克拉在體內流通,所以他與生俱來就是忍者。
在很多平民羨慕豔羨的目光中,他被送往忍者學院學習忍術以及忍道,在開學第一天,海影大人來到學院發表講話,鼓勵他們努力學習,為保衛村子奮鬥。
很多人——包括麻生本人,都不解,海影何以成為一個“影”。他沒有查克拉,不會忍術,也沒有強大的體術。他何以成為一個“影”?
麻生不解。而這份不解一直持續到他第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
他有幸窺見了,有可能改變整個忍界的秘密。
……
冰晶蔓延過來,將兩個人一同連線到一起。
水無月白和凜在同時都意外地睜大了眼睛。
“你是誰。”
兩個人同時開口,聲線在同時重合。
而在下一刻,二人都意識到這個問題其實問的並沒有什麼必要,因為自骨子裡感受到的親切已經告訴了他們一切。
“你是……我的弟弟嗎。”白睜大眼睛,許久才開口問道,他停下所有攻勢,看見冰霜爬上凜的身體,更加迅速且具有效率地修復起他的傷勢來,鮮血凝滯住,傷口的皮肉迅速癒合。
凜摸了摸自己的傷口,從地上慢慢爬起來,神情陰鬱地抬手,手心便多出一個冰稜來。
“我……我想不起來……我有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了……我只知道我是迪達拉大人的貼身侍衛……我……”
“他在騙你。”水無月凜冷冷說著,打斷了白的話語,“全部都在騙你。至於,弟弟?呵。”
凜冷冷地咧開嘴笑了一下,“你的記憶沒有錯,你是從來沒有見過我。”
因為那個“男人”,他的父親,是原本就人丁稀少的水無月家族最後的倖存者啊,在大野木的秘密指令下,被刻意地留下一條命帶回到巖隱村中秘密囚禁起來,從此成了一個沒有任何人權的,“種馬”般的存在。
他的血繼相容性並不高,僥倖融合他血繼的影部成員本就稀少,在高難度高危險的一次次任務,以及影部自相殘殺式的二人對決中更是被犧牲了不少。
最後也就只留有凜這樣較為強大的,寥寥幾個人。
而水無月白,究竟是如何倖存下來的,他不明白,也不感興趣,更不會在血緣上有絲毫躊躇和猶疑。
於是在水無月白毫無防備的時候,凜猛地上前,手底一翻,將冰稜一轉,上前刺去。
水無月白在原地沒有動,冰稜在接近他身體的時候卻自動被他身上泛起的淡藍色查克拉光芒阻擋住,凜眼底飛速劃過一道堪稱是驚愕的情緒,隨後他再度出手。
這一次白動手了。
收起一點點作為人時殘留下來的人性和記憶,他一個側身飛起一腳踢飛那冰稜,隨後身形靈活地雀躍數步,接著雙手結印。
凜也不甘示弱,腳底一滑消失在原地,同時結印。
很快,二人周圍被無數陡然升起的巨大冰晶包圍。冰晶閃爍著凜然的寒光,在其中一塊倒映出水無月白如冰雪般冷漠的容顏。
「不好!」
凜心頭只覺危險,下一刻結印完畢身形一晃在原地留下殘影,直向白襲去。他腳步劃過的地方都被冰晶覆蓋,而這冰晶還有自動延伸的功能,竟然在不住拓寬,最後在地面凝鍊出一層無瑕的冰晶來。
寒冷的氣息在四周環境中陡然達到巔峰,隨後凜身形如閃電,出現在白身前,冰稜刺入的同時,白身形一晃,竟然如鬼魅般倒進了那如鏡子般的冰晶中,消失不見了。
失去目標的凜於是一腳踢向白消失的那一層冰晶,這全力的一擊,竟然只讓冰晶上微微有了幾道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