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抓住他們。”
後方音隱村忍者聞聲立刻動身,兩人用刀,在刀光逼近時鬼燈水月身形急轉,多由也抽出長笛橫於唇畔。
“還打什麼!走啊。”
水月如是喊道,一把拉住多由也胳膊往後帶,隨後查克拉附著於手中劍上被他向下丟出一排,暫且攔下他們腳步。
“如果讓你們就這樣走掉,我還怎麼向大蛇丸大人交代……”
藥師兜抬起頭,眼鏡在空中反過一道寒光,鏡片後的眼帶著森然的寒意。
兩個使刀的忍者後退,抽出苦無向欲逃脫的鬼燈水月與多由也刺去。
多由也回身用長笛一擋,只聽得一聲脆響,苦無被回彈回去。
然而下一秒,他們二人逃跑的身形一頓。
「可惡……」
剩下三個音忍面無表情,指間纏繞著透明得幾乎不可見的查克拉線。
很顯然,方才那線被纏繞在苦無上,而在苦無被砸落的同時,查克拉線夠上了多由也的長笛,隨後,就順著長笛攀上二人手足。
三人用力一勒,查克拉線束縛在他們手足上,以一種陰毒的角度繃緊,只要二人稍有動作,輕則受傷流血,重則斷手斷腳。
氣氛當場陷入僵冷,多由也和鬼燈水月面色均沉了下來,兜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微笑道:“你們還有什麼話說?”
“我無話可說。只有把柄在人手上,不得不從,恐怕音隱村,是再回不得了。”多由也冷聲道,“反正多我一個少我一個,對你們而言也並無大礙,不是嗎?”
“這話,你與大蛇丸大人解釋吧,你呢……鬼燈水月?大蛇丸大人對你一向不錯,對你可是寄予厚望。”
鬼燈水月冷笑一聲,“如果那不間斷的實驗與折磨算得上是對我不錯的話……那還真是對‘不錯’這個字眼的侮辱和蔑視呢。”
兜冷笑一聲,“看來你們都執迷不悟,那麼,抱歉了……”
“真是好手段。”鬼燈水月笑道,“只可惜……這樣的話——你能奈我何。”
在兜眉頭一皺之際,鬼燈水月身形突然變得虛無,如流水一般嘩啦啦洩下,那些纏住他的查克拉線便沒了用場,垂在地上。
與此同時兜陡然出手,查克拉手術刀脫手而出,冰冷的寒光劃過天際,“嗖”的一聲徑直向多由也刺來。
“哐當!”
多由也睜大眼睛,看見水無月白突然出現在身前,查克拉手術刀飛至他胸前,被一層寒冰擋住。
隨後,那寒冰靈活如水蛇般攀上手術刀刀身,而後往上蔓延,持續蔓延,一直延伸到連線其上的查克拉線。
“真是狡猾啊。”鬼燈水月將封印著水無月白的卷軸收好,“是想迫我出手,然後故技重施,再製服我嗎。想得倒美。”
水無月白麵無表情地站立在多由也身前,然後手中凝出冰針,單手結印。
下一刻,冰針如旋風般刺去,其尖端將一根根透明的查克拉線挑斷。
多由也總算能活動了。
“你們來這裡目的到底是什麼!”
“大蛇丸大人感興趣的東西,就算得不到毀掉,也決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藥師兜結印,身形陡然消失在原地,並不理那刺來的冰針,下一刻,竟然又出現在水月身後,查克拉刀一劃,水月敏銳地感覺到危險,接住他那一擊,但是同時,卻感覺到手臂一震,好像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
藥師兜眯起眼睛一哂,一腳將水月踢的飛出去,而後鬼燈水月不敢置信地低頭,他的查克拉,以及力氣逐漸消失,甚至連身體知覺都變得麻木。
“你……”
“這處筋脈,並不致命,是最不起眼的,卻也是最關鍵的。”藥師兜懶懶地說,“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到幾何……被我挑斷多少筋脈。”
“可惡……”鬼燈水月勉力用胳膊撐起身子,似乎想要站起來,目光看向水無月白和多由也那裡。
“真是無聊的戰鬥,值得我再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