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原淳平攙扶著綾子一步步漫無目的地走著,綾子的身體好像愈發虛弱了,他亦然。
兩個人跌坐在地,綾子唇色發紫,扶了綾子一路的宮原淳平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看著混沌的天際,心裡油然而生一股絕望感。
而就在這時,綾子手腕處的骷髏標記亮了一下,宮原淳平勉強坐起來,看見一個穿黑色兜帽的男人不知何時正站在樹林前靜靜地看著他們。
“跟我來。”
在他們被帶走後,飛段慢慢從樹林間走出來,黑夜給了他極佳的掩護,以至於在悄然無聲的跟蹤下,他心頭的狂熱和殺意並沒有被感知分毫。
邪神教雖受到大蛇丸的庇護,卻沒有在音隱村發展,飛段抬頭看了一眼面前的懸崖峭壁和為攀登而被釘上去的一些鐵板,心裡漸漸瞭然,“果然,他們還是喜歡呆在這種鬼地方啊。”
那個邪神教教徒似乎是有些地位的,不知道在下面喊了什麼口令,聲音從下面傳上去,然後最上方丟下來一個木桶,在邪神教教徒的逼視下,宮原淳平率先站上去被運至高處,既而是綾子。
在邪神教教徒最後欲上去時,飛段從後一刀,將他捅了個心扉透心涼。
教徒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倒下去,嘴裡不斷冒出血沫來,他盯著飛段的臉說不出話,只見飛段徑直站到了木桶上,微笑著說:“結束了。”
……
木葉內部似乎還是一片老樣子,在自來也從某個小酒館找到爛醉如泥的綱手,並把她帶回村子時,團藏的勢力確實受到了莫大的無礙,而這種權力的牽制讓木葉上下的上忍們如履薄冰。
一杯辛辣的酒下肚,猿飛阿斯瑪把燃盡的菸頭往桌面上一摁,然後有些身形不穩地站起來喊了一句:“結賬!”
儘管分給他的政務再多,他也總是能抽出時間消遣,他推門走出去,外面的夜風吹的他一個激靈,酒已是醒了大半。
“卡卡西?”阿斯瑪有幾分意外地喚著前面那人的名字,“出雲,子鐵,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卡卡西緩緩轉身,“啊,阿斯瑪啊,是你。”
懶懶拉了一下斜遮住眼的護額,卡卡西似乎笑了一下:“那你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呢,嗯。”
一種說不上來的古怪讓阿斯瑪醉意又醒了幾分,他撓了撓頭,走上前和卡卡西面對面,昏暗的路燈忽明忽暗,照到人臉上是說不出的詭異,木葉街道這裡大概需要翻修了。阿斯瑪答:“偶爾喝點小酒放鬆一下。”
卡卡西點點頭:“我與出雲和子鐵很久不見,今日出來聚聚。總之不早了,回去睡吧。嗯。”
阿斯瑪的視線移動到卡卡西空蕩蕩的手中,心頭一沉,“卡卡西,今天怎麼沒見你看書呢。”他抬起眼,盯著卡卡西冰冷的眼,從忍具袋內抽出手中劍,向後退去:“你不是卡卡西,你究竟是……呃!”
出雲自後悄無聲息地抽回苦無,他的身形慢慢化成原本的模樣,鬼燈水月惋惜地看了一眼面前捂著胸口慢慢倒下去的阿斯瑪,將苦無打了個轉收回去。
“啊呀啊呀,還真是可惜。要我說,以他的實力能和我們打上一陣,這樣死了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