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保護我的同伴!哪怕是以生命為代價!”
鳴人話音剛落,便聽我愛羅冷笑一聲,“哦,是嗎?”
鳴人咬牙上去就是一拳,拳頭卻在空中被定定攔截住,我愛羅握住鳴人的拳頭,慢慢施力,鳴人幾乎能聽見骨頭咔嚓作響的聲音。
然而下一秒,附著在鳴人身上的查克拉突然發作,灼熱的如同火焰般的氣流在周遭空氣中流動,我愛羅被灼得倒吸一口冷氣,如同受驚的蛇一般收手,鳴人再度揮拳,拳頭卻打到了什麼硬物上,我愛羅站在原地陰沉地勾唇,絕對防禦的沙如瀑般緩緩流散下來。
“你也配?”我愛羅冷笑,身下守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成沙,鳴人一時沒預料掉,失去平衡向後跌去,而站立在守鶴上的我愛羅本人,卻慢慢著地,金色大網隨著守鶴的消失而收縮,穿過重重摔落的鳴人後背,將我愛羅困在其中。
卡卡西跳起來一把攬過鳴人,將後者穩穩放到地面,卻看我愛羅無動於衷地抬手,沙流迅疾如風雷,徑直透過他背後的巨大葫蘆向鳴人襲來。
卡卡西反應很快,一把推開鳴人隨後單手結印,“忍法.水牆之術!”他直面我愛羅的沙流,反手虛按在半空,有盈盈水流自手心向四周凝結成盾,穩穩抵住沙子。
我愛羅眉頭一皺,儘管如困獸般被網住,他卻還不束手就擒做這最後的掙扎。
沙流如同有生命般徑直轉向,想要攻擊卡卡西身後的鳴人,卻見卡卡西手心盾忽地化為水流,迅疾融在沙中,被水打溼因而非常沉重的沙重重落地,我愛羅陰鬱著目光控制剩下未被打溼的沙強制回到葫蘆中,方才一起圍攻尾獸的木葉忍者們一同上前包圍過去,用武器指著中央站著的我愛羅。
“身為盟友,為什麼要攻擊木葉?”卡卡西站定,問道。
“沒有什麼理由,任務罷了。”我愛羅面無表情地說。
“動手。”卡卡西沉聲說,目光冷酷地盯著我愛羅。
在下一刻,方才結陣的忍者們雙手結印,金色大網閃過一道亮光,隨後有些虛無的熊熊火焰升起,我愛羅被火焰吞噬,他像一個困獸般慢慢捂住頭蜷縮起來,面色逐漸扭曲呈極致的痛苦,身上燃燒著金色的火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透支了體力的鳴人也盯著那金色火焰,只覺得意識一陣陣發黑,天旋地轉,只覺得那火焰似乎要透過金網燒灼到他身體內的每一處角落。
在最後清醒的關頭,他好像聽見卡卡西的聲音,“鳴人?鳴人!”
……
“嘩啦——”
一盆冷水撲醒了不省人事的俘虜,手鞠慢慢睜開眼睛,黑暗裡,唯有一盞吊燈掛在天花板之上搖曳,光影明滅不定地晃動著,一個臉上帶著猙獰刀疤的忍者慢慢將窗戶關上,將肆虐的狂風阻隔在外。
“森乃伊比喜。”手鞠肯定地開口叫出忍者的名字,後者並無太大反應。
頭疼欲裂,記憶裡在昏迷的最後時刻,是在和鳴人對戰時被木葉忍者制服的情形,既然自己被俘虜了,勘九郎肯定也跑不了,按照慣例,他大概也被單獨關押在某個房間接受審問,在這種情形下如果想要少受苦頭唯有說實話,如是才能對上口供。
伊比喜走過來,坐在那盞吊燈下的桌椅上,指腹輕輕敲打著桌面,燈光照耀在他面上,顯出幾分詭譎。
“木葉與砂隱村一向交好,到底為何要這樣做。”
手鞠鎮定地抬了抬手臂,感受到鎖鏈的桎梏,“上命難違,抱歉啦。”她說。
“是誰的命令?”
“父親……砂影大人。”
伊比喜把從戰局中找到的影之斗笠扔到桌面,“砂隱和音隱是什麼時候聯絡的。”
手鞠想了下,搖了搖頭,“他們瞞的很嚴,我和勘九郎也是臨時受命,事實上……我們已經有半年沒有見到父親了。”
“最後一個問題。”伊比喜說,“你們和大蛇丸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