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佐助叛逃的那次戰役結束後,迪達拉便在木葉和巖隱村眼中是個死人了,而現在,下定決心投靠曉的他開始考慮怎樣宣告自己的“捲土重來”。
或許和蠍一樣,他需要一場大規模並且能證明自己實力的大屠殺,這場屠殺從渦之國開始,便是再好不過的了。從此以後別人聽到他的名字,會第一時間想起“哦,他是一個能夠以一人之力滅國的s級別的叛忍”,而不是別的什麼。
另外,他個人也很期待鳴人和佐助在聽到他的訊息後的反應。
意外的是,原本打算息事寧人只追捕角都吩咐下的a級叛忍雨田就完事的蠍,在聽到他的打算後竟然默許了,還進一步放鬆了對他的監視,甚至允許他製作黏土炸彈了。
“我本來以為,對於你們這種身手的忍者而言,將精力花費在賺錢上是恥辱的表現,嗯。”還未從金錢上獲利過的迪達拉一臉不屑地整理著黏土,一想到接下來的戰役他就感到興奮,“旦那你應該明白我的,對於藝術家而言,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手上沾滿金錢的銅臭,嗯。”
卻不料蠍只輕飄飄斜瞥了他一眼,冷笑一聲,“你是人,是人就得吃飯,就得睡覺,做任務,有什麼好抱怨。”
“這麼說旦那也希望自己令人吃驚的木偶戲沾染上低俗的銅臭味嗎?”
蠍沉默了一下。
於是兩人又差點因為藝術觀的事情打的不可開交,有了黏土的迪達拉和先前簡直是兩個人物,在爆炸的威力下就算是蠍也得有所避諱。
最後還是迪達拉“嘖”地一聲停手,蠍冷哼一聲,傀儡線“撕啦”一聲收起,迪達拉雙手結印不知道低聲唸了句什麼,隨後便踩著黏土大鳥飛上天際,一隻手撥開金色劉海,露出一隻詭異的機械眼——赫然是尚在木葉村時宇智波鼬作為“保全弟弟”的謝禮。今天是他第一次用機械眼,感覺意外的奇妙,就好像這本就是他的眼睛一樣。
迪達拉站在高處俯瞰著村落的情況,這個村子在失去了漩渦一族的庇佑後仍然能夠在忍界中有恃無恐地生存下去,說不準是有什麼靠山的。
那麼……他們的靠山是誰,或者說是哪個組織呢?總之肯定不是那個叫角都的傢伙提到的a級叛忍雨田,因為旦那和自己追著他的行蹤追了一路,發現雨田是剛剛在渦之國落腳的。
不過這不過是些無關緊要的話題,迪達拉相信,實力才是震懾全場的關鍵。
蠍百般無聊地呆在緋流琥中,他最討厭等待,但是同時他也重視約定,既然這個小鬼這麼執著地想要搞什麼大動作,那就任由他去好了。
赤砂之蠍抬頭,見高處的金髮少年躍起,然後趴伏到黏土大鳥上,幾乎是在須臾之間,便飛馳而過。
村落裡的平民只覺一大塊不詳的陰影自天而降,將清晨時分的暖陽遮擋的嚴嚴實實。
雨田手握著太刀,從霧隱村叛逃出來已經花費了他太多的精力,而在這裡,躲避霧隱村以及賞金殺手的追殺成為可能。
儘管直覺來者不善,可他並不認為對方是衝著他來的。
“還愣著做什麼?行動!”
一名帶著音隱村護額的男子低沉著聲音說道,偏過頭對他身後站立的雨田發出命令:“你先跟著將目標轉移,大蛇丸大人對他們非常重視。”
雨田冷笑一聲:“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是來投奔大蛇丸大人的,並不受你直接統轄。”
誰料對方只冷哼一聲,沒有搭理他,而是徑直望向他後背的方向。
一個紅髮女孩不耐煩地一把推開雨田,信口問道:“鬼燈水月,你究竟將君麻呂放到哪裡去了。”
水月卻不理,眯著眼冷笑:“我倒要問你,為什麼前腳剛到這裡,後腳就有敵進犯?”
多由也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樣子:“你懷疑我是叛徒?”
“音忍四人眾中就只有你還活著,我不懷疑你懷疑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