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很晚了,明天就是春日祭,鳴人從後看著信綱一步一步離開學校,佐助興高采烈地回到出奇安靜的宇智波領地……哥哥太忙了,沒有來接他,不過那又怎麼樣,他已經可以將手中劍異常精準地投中靶心了,哥哥一定會大加誇讚他,然後教給他更多更厲害的招式,最好父親大人也衝他讚許地點頭,說不定還會微笑一下呢。
他想到這裡加快了跑回家的步伐,絲毫不覺身後房頂上血瞳烏鴉撲騰雙翅的聲音,男人立於月光下那修長的影,和同樣赤紅如血的眸。
再清醒時,佐助望著病房的天花板一言不發,拒絕了被收養的命運,執著地走回宇智波營地。
春日祭,大家盡情地歡笑,以往痴迷於他的小女生和同伴對他隱約有些嫉妒的男孩子們在大人們的帶領下在街道行走,紛紛和他擦肩而過,絲毫不覺這個低著頭狼狽的人居然就是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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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到湖邊,聲音因為長久沒有開口,和受了太多折磨與打擊,有些沙啞。
“喂,別哭了。我已經沒有……三色丸子了。”
……
“對了,您剛才說的……信綱的事,我有點在意。”
駟臣朝著鳴人眼前揮了揮手,“嘿,醒醒。”然後他看了一眼綵女,笑著說:“信綱的話,聽說是在去神社的路上被襲擊了。不過還好啦,有我在。我那一天正好外出去進貨了。”
外面開始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鳴人看了看窗外的雨,從回憶裡脫身,忙打起精神來聽。
“他人事不省地倒在地上,似乎是在爆炸中,後腦受了傷,當時,我當真是嚇壞了。”
鳴人登時站了起來:“唔,那他不去好好休息,還來上課。”
外面風聲又大了,駟臣撓撓頭:“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活法,你操哪門子心呢,不過他好像丟失了一些記憶,問他什麼都記不起來了,他現在無異於從頭來活……這個孩子我也知道,從頭來過對他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在風雨聲中,一樂拉麵館的門“吱嘎”一聲開了,他們方才口中的“信綱”將書包隨手一放,溼透的金髮有些許狼狽地貼下來,渾身上下都帶著外面雨水浸透的薄涼氣息,在一瞬間和記憶裡廁所間的信綱重合,然後又分開。
“你回來了?怎麼沒帶傘,哦,那位是鳴人。”駟臣站起來替他把書包掛好,隨手拿過掛著的乾毛巾替他擦頭。
“啊是啊,傘的話,忘記了。嗯,鳴人?漩渦鳴人?”
就是曉感興趣的那個傢伙嗎。
迪達拉頗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一旁的鳴人,有了失憶為藉口,他連偽裝一下也欠奉,連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眼神是全然的陌生和坦蕩,頓了一下,然後他接過毛巾自己繼續擦頭,最後把半溼的毛巾隨手搭在白淨的脖頸上,阻擋了頭髮上的雨水繼續打溼衣服。
“信……信綱?”
“我們之前認識?”迪達拉笑了笑,鳴人睜大眼睛,以前信綱可是從來沒有笑過的,其實他應該多笑笑,倒不是說他長的有多俊美……只是說他現在隱約有種氣質不同了,非常吸引人。
鳴人點點頭。
“我能稍微感覺到一些,你的樣子很熟悉,我很親近你,只是我現在完全想不起來,嗯。”
親近?鳴人眼睛亮了起來,信綱難道是一直把他當作朋友的嗎……然後鳴人的眼神又黯淡了下來,他以為他們一直都是孤身一人的。不過,從現在開始再好好做朋友也來得及!
他正想說話,只見駟臣已經換下了方才的夥計服,撐了把傘,和迪達拉推門離開。
“諸位,告辭了。”
手打從廚房走出來,和綵女一起衝他們笑著揮揮手。
“真是讓人心疼的孩子,對吧。駟臣也是這麼想的呢,自他救了信綱以來,信綱就和他很親近呢,所以火影大人允許駟臣扶養信綱長大。”
鳴人握緊拳,暗自下了決心。
我的朋友,以後讓我保護你吧,不要像從前一樣,你要過的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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