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羅突然抬起頭,定定地看了黑土一眼,正與黑土聊的開心的凜卻突然有了感應一樣,冷冷回視過來,黑土表情冷下來,目光對上我愛羅的。
“喲。”黑土唇角一挑,懶洋洋笑道:“小熊貓,你好哇。”話音剛落,就被凜拉了一下,凜衝他們微微點頭示意,目光在觸及迪達拉身上時停頓一下。然後他們向周圍人笑了笑,轉身離去。
我愛羅眉頭一皺,葫蘆口處蠢蠢欲動,惠比壽察覺到他這裡的動靜,握緊手中的手中劍,許是他身上來自上忍的氣場讓人不容忽視,又或是別的因素,我愛羅慢慢平靜了下來,也轉身下樓,勘九郎與手鞠皺了皺眉頭,然後緊隨其後。
“倒是很貼切。”迪達拉突然開口說,佐助在他旁邊有些疑惑地側頭:“什麼?”
迪達拉笑了,也側頭衝他說:“你不覺得嗎?對於那個砂隱村的小子而言,小熊貓的稱號倒是意外地貼切,嗯。”說話時,眼睛卻還是注視著前方的。
“小夥子們。”伊比喜嚴肅地開口,眼睛看著佐助和鳴人,“禍從口出,可不要為自己冒昧地樹敵。那個砂忍,可不是什麼善茬啊。如果嗅覺敏銳的話,你們該聞到他沙子上釀好的,血腥的味道。”
迪達拉滿不在意地轉過身,慢慢下樓,佐助和鳴人在原地愣了一下,也跟了上去,三個人在擁堵的人群中擠開一條縫,迪達拉一直面無表情地盯著自己的鞋尖,好像一直想說什麼,又好像不想,一旁的佐助似乎也是心事重重,鳴人夾在兩人中間,一時也保持沉默。
突然,眼前出現了一雙腳,站立在身前,迪達拉抬頭,正好撞上一個高大強健的身軀,肌肉發達,看對方的神情,似乎也不怎麼友善。
“你是……”鳴人開口疑惑地剛說出兩個字,整個人就被攔臂硬生生撥開。
“我們是來自草隱村的。”
率先打頭的草忍比其他人要高出差不多一個頭出來,神色陰戾,他慢慢靠近迪達拉,居高臨下的樣子,低頭,一字一頓道:“有人,先前看見你,和香磷那個小婊|子在一起。”
迪達拉扯了扯唇角:“是嗎?”
“而現在,我們找不到她了。”
旁邊的考生似乎也為他們之間一觸即發的氣場所迫,有些瑟瑟地避開了,但是更多人群選擇了停下腳步,在旁側站定,下意識興奮地圍觀,毫不在意自己會被牽連進去。
“是嗎?”迪達拉繼續笑著說。
“我建議你不要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明白嗎,木葉還沒斷奶的小鬼。”
草忍說,似乎忍耐到了極限,伸手,拽住迪達拉頸口的衣物,無視後者因為呼吸困難而漲紅的臉色和反握住自己手,企圖掰開他手的動作,將眼前人舉高,他作為小隊隊長的實力在這一刻盡顯,最後,他用另一隻手掏出一把尖銳的苦無,橫在迪達拉脖子上。
這個地方很脆弱,是所有殺人如麻的傢伙都喜歡的動脈,只要悄悄一施力,就會有無窮的血從他體內噴湧而出。
“我敢打賭,你從未想象過,人類體內會有那麼多的血液,好像怎麼都流不完一樣。”草忍隊長補充道,“或者,你還有另外一種選擇,把你藏起來的小婊|子還給我們。”
“你們……可惡!信綱哥!”鳴人大叫一聲,雙手結印,“影分身之……”
然而結印的手卻被旁邊的佐助按住了,佐助衝他搖了搖頭,遭到鳴人的詰問:“你怕了??”
此時此刻,在鳴人心中,他想他至少有一樣他勝出了佐助,那就是膽量。
於是他甩開佐助的手,施完未結好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