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們好啊。”水木的眼帶著笑意,依次掃過他們,念出了他們的名字:“鳴人,信綱,還有你,宇智波佐助。”
“怎麼會這樣?你難道不應該在牢裡嗎?”當時,他和伊魯卡老師可是親眼看見水木被關押進牢的!
佐助沒有說話,但水木被擊敗的時候他也在場,看到現在的場景他大概也有了某種更壞的猜測,沒有說出來,只是他愈發冰冷的眼神已經出賣他內心的活動,這一刻,他想,他對木葉真是徹底失望了。
“我以為你的罪行足夠讓你將牢底坐穿了的。”迪達拉笑笑說,“誰料你居然還敢來挑釁。”
水木聞言站了起來,他竟然比幾個月前要高出一大截來,手臂上鼓起來的肌肉有些誇張,卻也有著很流暢的線條。
“木葉的大牢可關不住我,況且。”水木又笑,“你們對大蛇丸大人的能力一無所知!就讓你們見識一下吧,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我了!”
迪達拉嗤笑一聲,聽見了這一聲的水木好像突然受了刺激一樣惱火起來,表情也變得兇惡,“你笑什麼?你看不起我?”
迪達拉說:“我笑你不自量力。”
“大蛇丸大人賜予了我無盡的實力。”水木強調。
“而你卻殺了他的手下。”佐助冷冷地提醒他。
誰料水木只是瞥了血池裡的兩具屍體一眼,不屑地說:“誰會在意這些無名小卒的性命?不過,不要緊,只要你們死在這裡,今天的事就永遠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了。”
“你的確不再是以前的你了。”迪達拉說,“說大話的本事連鳴人都拍馬莫及。”
鳴人:???等下我覺得我還能再搶救一下我在你們心目中的形象……
水木桀桀地怪笑起來,他近乎陶醉地往周圍嗅了嗅,微笑道,“血的味道是甘甜的,你看到了嗎,勝利女神在招手。”
然後伏下身子,渾身的肌肉誇張地鼓起來。
然而鳴人說:“除了刺鼻的藥水的腥臭味外,這裡什麼也沒有。”
旋即水木突然發出一聲不類人的長嘯聲,然後向鳴人衝了過去,鳴人被他的氣勢震懾,清清楚楚地看見水木在跑動的同時的異變……竟然就像雲椒一樣,一點一點往非人的方向轉變。首先是瞳孔。
鳴人被他撲個正著,對上水木那雙近看頗為詭譎的豎瞳,雙手結印:“忍法.替身術!”於是“鳴人”原地消失,變成了不大不小的石塊,水木踢開石塊,同時,迪達拉和佐助加入戰局。
佐助與迪達拉原地結印,迪達拉的速度要更快一些,他選擇了土遁。
“土遁·巖柱牢。”
地面忽地裂開,憑空而起三個石柱,繞成三角形將水木困在中央,下一秒,佐助也完成了結印。
“火遁.龍火之術!”
火焰呈直線向前方逼去,水木本企圖用巨力破壞石柱,未遂,便索性直面佐助的攻勢,也結印:“水遁.水龍彈之術!”
是水與火的交鋒!
頗為壯觀的水流凝成龍的形狀像火焰衝撞過去,只聽得“呲啦”一聲,火被澆滅了,白色的煙霧當場躥起,遮擋了眾人的視野,不過這裡本就夠暗,遮不遮擋影響不大。
佐助等人畢竟是下忍,在忍者學院涉獵的也無非是最基礎的變身術,替身術一類的,佐助當下使出來的忍術都是在宇智波家族內部自行學習的,所以,在忍術方面的戰鬥,相對於身經百戰已經榮升中忍很多年的水木而言要吃虧很多。
而體術,都是大同小異,至少,差距沒有那麼明顯!
而何時出招,無疑是扭轉局面的關鍵所在。佐助盯著迅速汽化形成白煙的區域,彎身從忍具袋裡掏出一件手中劍便沒有任何猶豫地衝了上去,黑暗之中,交手聲急促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