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鹿溪感覺自己是被關谷晴當猴子給耍了,這種她本來就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的事情,她怎麼可能猜的到為什麼呀?
見唐鹿溪就要生氣了,關谷晴連忙笑呵呵地說道,“我家那個在z是被人給陰了,對方跟警察聯手把我的人給抓走了,夏歐那小子就在那裡面,現在,他正坐在監獄裡面呢,z市對我來說可是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既沒錢又沒有關係,只能來找你們了唄,畢竟我現在只有這個可以選擇了,不快點把夏歐保釋出來,那小子怕是要被槍斃了呦。”
“槍……槍斃?”
唐鹿溪也知道關谷晴和夏歐是混黑道的,但是他們這到底是幹了什麼事情?殺人?還是搶劫?唐鹿溪還沒有把自己心裡面的疑惑說出來,關谷晴像是猜到了唐鹿溪要問的問題,先一步開了口。
“不用想了,軍火走私的罪行,玩黑的,沒有個槍,怎麼混得下去?你說對吧?”
“那……那現在該怎麼辦?”
唐鹿溪的關注點和關谷晴並不同,她很在意夏歐此時的情況,夏歐是和唐鹿溪有過交集的人,如果她就這麼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唐鹿溪只是想想就有一種難受說不出話的感覺。
路晨川察覺到了唐鹿溪的那種緊張的心情,無奈地笑了笑,“別那麼緊張啊,關谷晴都來找我幫忙了,那結果肯定不會差,還是說你不相信你老公我的實力?區區保釋一個人都做不好?”
路晨川的話總是讓唐鹿溪安心,聽路晨川這麼一說,唐鹿溪心裡面那股緊張才慢慢地消退而去。
“你早說嘛……”唐鹿溪埋怨地看了路晨川一眼,“害得我都擔心了好久,白白浪費我的感情。”
路晨川乾笑了兩聲,說道:“你又沒有問過我,我怎麼知道你想要幹什麼?你想是想知道什麼事情的話早就問我不就行了?”
呵,聽路晨川這口氣,不怪他反而怪到了自己的身上?還不是因為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過唐鹿溪也懶得跟路晨川在這個問題上爭執了,相對於路晨川,唐鹿溪此時更加關心夏歐的情況。
“那他什麼時候被放出來呢?”
看著唐鹿溪為其他男人焦急的樣子,路晨川心裡面可真是難受,雖然他知道夏歐的取向問題,當然不怕唐鹿溪會怎麼怎麼樣,但是難受就是難受,才不會因為對方是誰而消失掉,如果不是有這麼多人在的話,路晨川早就把唐鹿溪拉過來“狠狠地”教訓一頓了。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既然是路小兄弟幫忙做的事,想必路小兄弟已經把所有要注意的東西都處理好了,”關谷晴在幫著路晨川說話,他又不是沒有聞到從路晨川身上傳過來的酸臭味,他要是再不幫著路晨川說話,那也太不義氣了,“你家男人這麼能幹,你就不打算賞點什麼東西給他嗎?”
油嘴滑舌,關谷晴這是在故意為難唐鹿溪啊,唐鹿溪白了他一眼,她為什麼要賞點東西給路晨川?她有什麼好賞的東西?吻?
“你們兩個別想著亂七八糟的東西,你們要知道我是一個女孩子,可不像你們男生一樣說親就親,說幹什麼就幹什麼路晨川這個直男就算了,你這個彎成蚊香的傢伙怎麼都還是這種思想?”
那個被唐鹿溪稱作為“彎成蚊香”的傢伙臉瞬間就黑了下來,可不是嘛,彎曲的身體,筆直的身心,才不是所有彎曲的人都知情達理,更不是所有筆直的人都話不可理。
關谷晴比唐鹿溪大那麼多,也不太好意思和唐鹿溪計較那麼多,默默地接受了唐鹿溪的話。
至於路晨川,唐鹿溪不想多說什麼了,看了他一眼,前者正用一種無辜的眼神看著她,故意嘟起嘴來認為自己那樣很可愛不成?
唐鹿溪沒有說話,默默地把辦公桌上的那個保溫盒開啟了,保溫盒被開啟的一瞬間,一股屬於水果的香味頓時充斥了這個辦公室內。
路晨川聞到這個味道,肚子直接就不安分地叫了起來,幸好聲音不大,要不然被這些人給聽到了以後他還不得窘死。
唐鹿溪把保溫盒開啟了以後,瞥了一眼路晨川,路晨川自己完全沒有發現,自己的喉嚨正因為水果粥的香氣而一動一動的,喉結也因此跟著做上下迴圈的運動,在唐鹿溪看來,那顯得很是誘人!從心底傳來一種想要將路晨川推倒在地上,然後趴在路晨川身上對著路晨川的喉嚨又是舔又是吸的。
這個想法把唐鹿溪給嚇了一跳,趕緊搖了搖頭,想讓這個想法從自己的腦海中消去 ,但似乎並沒有什麼用,唐鹿溪只能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努力剋制自己不去看路晨川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