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德言德高望重,縱然是李二和長孫皇后面對他,依舊是要畢恭畢敬的。
可是李泰竟然對蕭德言所講的東西不感興趣,甚至是絲毫沒有放在心上,這樣的情況,讓蕭德言這位大家,也是心中有些好奇。
他很好奇李泰究竟是有什麼底氣,竟然能夠這樣看不上自己講的東西。
要知道,他今天講的可是華夏天地,講的是山川河流,講的是五嶽大江。
一般皇室之人,特別是有帝王之心的人,對著些東西,那可都是十分感興趣的。
唯獨這李泰,似乎很瞧不上。
“魏王殿下,早就聽聞你學識過人,如今既然你對老朽所講的東西不感興趣,不知道究竟是為何,莫非是老朽所講的不夠有趣?”
蕭德言笑了笑,伸手摸著自己的鬍子大聲的說道。
“蕭師講課很有趣,引人入勝。”
李泰回答道。
“那魏王殿下可是嫌棄老朽講課聲音不夠洪亮,無法令魏王殿下聽見?”
蕭德言又問道。
只是這一次蕭德言的臉色有些難看了起來。
“蕭師身體健壯,再活個百八十年都沒有問題,這聲音更是洪亮如鍾,如雷貫耳,不存在聽不見這種事情。”
李泰笑了笑說到。
“那你這小子,為什麼不聽我的課!”
蕭德言怒了,他講課沒有問題,那這李泰為什麼不聽?莫非是紈絝成性?
這李泰雖然是一個天縱奇才,但是長安京外面也是不斷的傳出了一些他的緋聞,這李泰總是喜歡去煙柳之地,並且總是和長安京的紈絝們混跡在一起,這樣的人,蕭德言一般都是不教的,可是礙於這個李泰是皇子,並且也有學名傳出,故而蕭德言便來看一看這個李泰。
“既不是老朽講課的問題,也不是聽不見的問題,老朽倒是要問問你,究竟為何不聽講!”
“縱然是長孫皇后到了此處,也是老朽的學生,老朽如今手拿戒尺,依舊能夠打這一國皇后,縱然是陛下做錯了事情,老朽也能教訓陛下,你不過是一個皇子,有什麼資格如此紈絝!”
蕭德言越說越氣憤,這一刻,學堂課室內靜悄悄的,所有人都屏氣凝神的看著李泰。
畢竟這是李泰闖出來的禍事。
“非也非也。”
李泰卻笑了起來,並不在乎這個蕭德言的生氣表情。
“本王不聽蕭師講課,不是因為蕭師講的不夠有趣,也不是因為蕭師聲音太小,而是因為蕭師講的不對。”
李泰如此說到,但這話一出口,頓時引起了驚濤駭浪。
“殿下,慎言!”
李景桓連忙拉住了李泰,並且鄭重的喊了一聲殿下。
“小泰,不要亂說,這是蕭師!蕭師怎麼能不對呢?”
長孫衝也是急匆匆的對李泰說道。
這蕭德言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就算是李二,就算是長孫皇后來了,他們要是有做得不對的地方,那也會被蕭德言教訓。
這蕭德言是前朝著名的文學大家教育大家,縱然是長孫皇后都在這蕭德言這裡上過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