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嘴角勾勒出一個陰險的弧度,這一句話,頓時擊中了房玄齡的軟肋。
這一座琉璃窯,那可是房玄齡秘密建立的,這個秘密可以告訴任何人,但是絕對不能告訴他夫人!
在家中,房玄齡這老銀幣可是擺出了一副清廉如水的模樣,家裡完全就是過著苦日子,靠著李二稍稍賞賜一些錢銀,才能夠開開葷。
如果被老銀幣的夫人知道了這件事情,只怕房玄齡這老銀幣今晚回去就有的受了。
“哼,魏王殿下,要挾別人可不是什麼好事,你小小不學無術,時常去怡紅樓消遣,並且還特地作詩一首送了怡紅樓的花魁,這件事情若是老夫告訴了長孫皇后,只怕殿下你也不好受。”
老銀幣果然是老銀幣,很快就拿捏到了李泰的死穴。
但,李泰卻絲毫不懼。
“房老,咱們何必這樣兩敗俱傷呢?怡紅樓又不是隻有我去過,我可是和劉康親眼所見,你於九月初二酉時從怡紅樓走了出來,這件事情不光是我和劉康看見了,還有長孫衝,李德建,魏叔玉……”
李泰又派出了一個重磅炸彈,頃刻之間讓房玄齡和老銀幣神魂潰散。
“什麼!你們……你們這些小兔崽子都看見了?”
房玄齡氣的有些跳腳,自己就去了一次怡紅樓,竟然就被這些傢伙看見了,實在是太倒黴了!
“嘿嘿,你說我要是把這事……”
李泰嘿嘿的笑著,眼中閃爍著調侃的味道。
劉康在一旁偷笑,他才沒有看見房玄齡去怡紅樓呢,但是房玄齡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李泰戳中的正是他最大的軟肋,因此他這一刻好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
“別,魏王殿下,咱們有話好好說……”
房玄齡慌了,如果這事被捅出去,他下半輩子估計要進宮和李二更加親密的作伴了。
“房老,咱們可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嘿嘿。”
李泰嘿嘿的笑著說道。
“魏王殿下,你有何事。”
房玄齡嘆了一口氣,沒想到自己英明一世,竟然被這個小小的李泰給拿捏住了把柄。
他身為朝廷重臣,去一次怡紅樓又怎麼了?那是被告到了朝廷,李二最多也就是責罰兩句,朝廷中的那些武臣最多就是笑話兩聲,至於文臣體系的人,怕是要誇一誇他房玄齡老當益壯。
但是這件事情若是落在了自己家中那母老虎的耳朵裡,估摸著他房玄齡不死也要掉一層皮。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聽聞你這琉璃窯是長安京內玩泥巴玩得最好的,打算借來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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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泰笑了笑說道。<p。
你才是玩泥巴玩的最好的,老夫這琉璃窯可是名震長安京,生產出來陶器即便是皇宮內都喜歡的很。
“不知道殿下打算作何用處?”
房玄齡還是打算問清楚一點好,若是出了什麼紕漏,到時候恐怕會有不小的麻煩。
“帶我進去,我做,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