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先生,這不是還有一個月嘛,不急不急。”
在朝堂上李泰要叫房玄齡房中書,在這裡,私人聚會下倒是可以稱呼一聲先生。
“呵呵,陛下萬金之軀,可容不得半點損傷,也不知道誰那個蠢材提出的疑兵之計,讓陛下冒險。”
這時候李泰才發現,房謀杜斷的房謀只怕根本就沒有什麼謀略,這老傢伙就是個陰陽人,說話陰陽怪氣的。
“是啊,蠢材提出了疑兵之計,結果騙過了一群老頭子,也不知道是蠢材聰明才是老頭子們也變成了蠢材。”
李泰壯著膽子回頂了一句,要是此刻程咬金在此,一定用力的拍李泰的肩膀,大聲的叫好。
程咬金就是不喜歡這個房老謀陰陽怪氣。
聽著李泰的話,房玄齡胸膛一陣欺負,沒想到這小李泰竟然還敢回懟自己,不愧是李二的種,不愧是武臣這麼看好的接班人。
“嘿,你小子。”
老杜嘿嘿的笑著,似乎看見房玄齡被懟了他也很高興。
這李二的左膀右臂相互看不上眼,誰吃癟了另一個都很高興。
文臣體系內,其實也並不是擰成一股繩子的嘛。
“事關重大,屆時陛下會和突厥可汗頡利會面,魏王殿下,到時候不論如何,都要保護好陛下的安全。”
杜如晦想了想,似乎覺得現在也該站在文臣的體系中對李泰說些話。
“這是自然,這一點不用二老費心了。”
李泰就知道今天晚上的宴會沒啥好事,果然,房謀杜斷都來了,現在弄得自己多尷尬嘛。
“今日本是你們年輕人的宴會,我和老房就不打擾你們了,討了一杯清酒,足以。”
杜如晦笑著說道,拉著氣呼呼的房玄齡起身,直接離開了春風閣。
當這兩位老臣離開了以後,頓時春風閣上的氣氛也算是活躍了起來。
“小泰,這杯酒我敬你的,那可是房玄齡,絕世大陰人,你是不知道以前李建成的部下被他陰的有多慘,你竟然敢回懟他?以後你可要離我遠一點,我怕他陰你的時候連累到我。”
長孫衝嘿嘿的笑著,這時候從樓下冒出了一句話。
“長孫家的小子,老夫還沒有走遠呢!”
這回答讓春風閣的眾人頓了頓,隨後爆發出一陣驚天大笑,長孫衝臉色陰暗無比,那老陰人怎麼還沒有走?都怪自己多嘴多舌,現在好了,他也被老陰人惦記上了。
“今日宴會,其實是想著感謝魏王殿下的。”
李德建端起了酒杯,隨後對眾人笑著說道。
“諸位,雖然我們以前與魏王殿下有些誤會,但是如今我們也然得到了魏王殿下帶給我們的成果,雖然藥浴十分的痛苦,但是你們自己想想,如果沒有藥浴,我們身體能這麼強壯嘛?”
李德建這話倒是說到了眾人心坎裡去了。
如果沒有藥浴,或許他們訓練個三個月,依舊是廢物一個,不過如今他們卻造就了百毒不侵,並且身體素質完全不遜色與精銳左武衛的存在。
程處默那小子在知道了這件事情後,已經按捺不住自己要來加入李泰藥浴訓練的行列來了,只可惜老程就是不鬆口,讓程處默心裡一陣氣惱。
“敬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