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這才明悟，原來所有的事情都在他們的監控之下。
這就很尷尬了。
而且還很羞恥，尤其是在對方也以高超的演技還施彼身的情況下。
如此高智商的鬼物秦九幽也是第一次見。
“那麼你現在準備怎麼辦？”秦九幽笑問道。
對方沒有敵意，他也不會冒著風險率先出手，當然，如果是他一個人遇到這種情況，那就要另當別論了。
服務生將餐盤一一擺好，”這些食物用的都是正經食材，你們不用擔心加了別的東西，不信的話可以試一下。“
她十分傲嬌的甩了一下頭髮，“雖然我這店裡面的員工大多都不是人，但他們並沒有幹什麼壞事。跟你之前看到的情況一樣，鏡子裡的鬼物是我們這裡的特色。”
“特色？”秦九幽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特色。
“對的，特色。”服務生看上去一點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很多人生活都很枯燥，他們需要獲得刺激，這種程度的驚嚇能夠讓他們很好調節情緒，而且我們會在不暴露自己的前提下跟他們解釋清楚，比如說員工的魔術表演，”她指了指鏡中自己的恐怖樣貌，“以及化妝術。”
“這倒是能說的過去。”秦九幽點了點頭，“但你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服務生一臉看傻子的表情，“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行業競爭？”
秦九幽自然不知，他沒有混跡過地球的經濟圈，有沒有經營過商業化的集團，哪裡懂得這些經營理念。
“就是同處一個行業必要的競爭，這個時候需要靠噱頭，以及足夠新穎的點子。”徐少卿深諳其道。
“是的，我們發現在某種程度上體現我們的本來面目和各自的能力，能夠激發消費者的興趣，所以對於那些抱團的新來者，”她的目光掃向秦九幽、葉明媚和蔣心怡，“我們會以這種方式，讓他們加深對我們西餐廳的印象。”
“這倒是個不錯的點子。”蔣心怡表示贊同。
她之前在食堂視窗做過兼職，在豆腐西施沒有傳開之前，並沒有多少人願意吃這種沒有靈魂的食物(沒有肉類等同於沒有靈魂），直到豆腐西施傳開了，這才慢慢變得熱鬧起來。
當然，隨之而來的麻煩也變多了，比如插隊造成的混亂，以及那些舉止輕浮的學生的低階趣味。
但是相對於帶來的收益，這種負面效應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那我開始有些明白你們的作為了。”
葉明媚也答覆道。
幾人話說的開了，自然也沒有之前那種恐懼感，熟悉了之後反而覺得這些偽裝成人類的鬼物在某種程度上還是十分可愛的，至少他們實話實說，比起那些暗地裡以人類恐懼為食的品種實在是太純潔了。
“那我們可以安全的離開這裡嗎？”徐少卿還是比較在乎這個問題。
聊得再投機也是在別人的地盤，背地裡不知道多少泛著綠光的眼睛盯著他們，這種彷彿被別人扼住命運咽喉的感覺，讓他很不自由。
“隨時可以，前提是你們不揭露我們餐廳的身份，畢竟因為他的特殊性，我們才做了讓我做中間使者的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