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渠聽懂了。
行吧，小蠢貨雖然良心不多，但好歹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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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準備收拾一下下樓吃早餐。
昨天的麵條沒有煮完。
剛跨步想走的時候突然被男人一把拽了回去。
“幹嘛？”
姜渠皺眉。
這人能不能溫柔點？拽的疼死了。
楚河沒有說話，只對著她的唇就壓了下來。
姜渠眼疾手快手掌豎在兩人唇間，對方親在了她的手心上。
觸感不對，男人反應過來。
退開，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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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牙去。”姜渠對他的不滿視而不見。
帶著人到了浴室，從袋子裡翻出昨天帶回來的生活用品。
擠了點牙膏在新牙刷上，姜渠還怕他不會，特意先給他演示了一遍：
“塞嘴裡，拿刷子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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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嘴裡被塞進去一隻粉色牙刷，在原地呆愣站了半分鐘，沒動。
他不想。
但是又不敢。
雖然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本來變成了喪屍，腦子就已經退步很多了，很多事情都是僅憑本能。
似乎不敢也是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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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對方真的不打算把他嘴裡的牙刷拿回去，男人終於自己捏著手柄左右刷了起來。
動作並不算十分僵硬。
甚至刷完之後，他還知道要漱口。
如果不是特意去看他過分白了的面板，又或是有些尖利又顏色偏黑偏紫的指甲。
遠遠看上去，這個男人和普通人沒什麼差別。
更何況他似乎還保留了身為人類時的一部分記憶了。
姜渠洗了把臉，對方學著她的樣子拿毛巾在臉上擦了擦。
毛巾被扔到洗手檯，這人終於找到個空檔親下來。
姜渠沒躲，任由對方小心地碰了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