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渠走到一半卻突然被叫住,宋遲嶽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剛剛都差點痛死過去,現在竟然還敢和自己搭話。
“殷總……我、我很聽話的……什麼都願意做……”
男人跪在床上,語調低沉乖巧:“……絕對,會比江予要聽話懂事很多的。”
宋遲嶽裝乖裝的習慣了,常常處在黑暗裡,接觸的是像何祿一類的人,做的是見不得人的勾當和行為。
因此但凡是他覺得惹不起的人,他都認為對方將自己視作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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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作為玩物,只有討得“主人們”高興了,他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討“主人”高興的行為有很多種,但是最直接、最有效的,就是滿足他們不會詔之於眾的變態慾望。
何祿最喜歡自己的“忍”和“乖”。
沒有人會拒絕。
姜渠頭也沒回,甚至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徑直離開。
一推開門就看見直直立在門外的小反派。
姜渠愣了一下,沒想到。
而下一秒視線下移,又看見對方手裡拎著把斧子。
鋒利的刀鋒在燈光有些昏暗的走廊上卻依舊泛著冷色,配上江予臉上覆雜的表情,看著就有些驚悚。
姜渠:“……”
扣扣
這是要去砍誰?
……
在衛生間門口的時候,江予確實是被人喊走的,不是宋遲嶽的人,而是何家的人。
他也不知道何家的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但他還是跟著走了。
殷秋為了自己和何淯私下談判的事情在他心裡橫了許久,他想為殷秋做點什麼。
他已經不是三年前被趕出去,一無所有,只知道逃避乞憐的喪家之犬了。
如果何家想要利用他得到點什麼的話,他會為了殷秋,竭盡全力也要在他們身上撕下一片肉來。
當然,時間短暫,兩方並沒有商量出什麼。
江予心裡想著殷秋快要出來了便把何淯忽略在腦後。
他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殷秋正跟在一個侍者的後面上二樓,而他追過去時姜渠已經進到房間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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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站在門外,剛剛想要敲門的時候看見了房門把手上掛著一個粉色的小卡片,上面畫著穿著暴露的一男一女和很多愛心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