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外面就有一家小診所，姜渠看到了，沒怎麼猶豫便帶著人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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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醫院離這裡還有些距離，玉華苑也是，但是小反派手上的傷當然是越早處理越好。
診所不大，燙傷藥卻還是有的。
店主聽清了他們的要求，轉身在那一排貨架上找著藥膏。
於助理從外面進來，遞給姜渠一瓶剛剛買來的礦泉水。
姜渠握著瓶子貼在男人的手背上。看書喇
灼燒的感覺稍稍緩解，江予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店老闆已經把藥膏遞了過來。
姜渠示意他接電話，自己則低頭把藥膏開啟，小心擠了點在自己手指上，再輕輕抹在對方的手背。
江予拿出手機，是陌生號碼。
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一個熟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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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你現在在哪？”
女聲聽起來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婦女，一開口三個問句，語氣中則是滿滿的質問。
江予在聽出對面是誰的下一秒眉眼便冷下，並沒有第一時間回應。
餘燕也不在意：“……算了，你聽說你哥哥去找你了，他和你說了什麼？……你不要不懂事，他說什麼你就做什麼，那些事情你又不懂，不要耽誤你哥哥工作。”
女人這話說的理所當然，江予捏著手機的手指握緊了些，眉頭輕輕皺了起來。
但好歹他現在已經成年許多年了，有些情緒早就知道該怎麼藏匿好。
畢竟……對方是自己的母親。
但是對方也沒給他說話的機會。
“你現在在哪？”語氣依舊不算好。
“……醫院。”江予沉默了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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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醫院做什麼？你爸要見你，趕緊回來！”餘燕語調不耐。
江予呼吸停滯了會兒。
……也沒什麼，早該習慣了。
畢竟自己離開三年，對方第一次給自己打電話，不是也沒問自己回來的原因，又或是這些年過的怎麼樣嗎？
江予甚至可以開口譏諷兩句，但是剛剛準備張嘴的時候，手機突然被人接了過去。
姜渠彎腰給他抹藥，兩人離的很近，手機裡的聲音雖然不是很清晰，但也大致能聽清楚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