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男寵，你會不會覺得委屈自己了？”
姜蕖突然冷不零丁來了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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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醬醬說的，她一直困著十九，無異於是扯爛了他的翅膀，讓他做她的籠中雀。
可如果有機會的話，小反派還是有很大可能在這個位面的歷史留名的。
十九給她捏著肩膀的動作一頓。
下一秒，姜蕖被捏住了下巴，一個略有些霸道又透了些委屈的吻，自上而下覆了上來。
一直到姜蕖仰著腦袋覺得有些微的窒息，對方才終於把她放開。
鼻尖相觸，男人眉眼都沾了陰沉：“怎麼？你膩了我了？”
姜蕖：“……”
愣了兩秒，姜蕖好笑地拍了拍他有些難看的臉。
“沒有啊，我只是覺得，如果我不束著你，你是不是有可能做出更大的成就呢？畢竟你這麼聰明。”
沒有膩了他，十九的表情稍微好看了些，走了兩步坐到姜蕖椅子上面，將人抱到自己腿上，腦袋埋進她的頸間，親暱地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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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必要……”
男人的聲音低沉，又帶了些莫名的意味。
成就是什麼呢？他自小在殺戮的環境長大，早已沒了一般人想要為自己搏一份未來的想法，活著才是他唯一的追求。
況且想要更大的成就，肯定就需要更多的代價。
家人、朋友、生命、鮮血……都是代價。
努力，他並不是不想，但如果可以的話，他更想當個沒用的人，即便早已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他依舊想抓住自己僅存的寶藏。
而楚元樂雖然總是很霸道，但是看著他的眉眼卻又總是那麼認真，認真到好像一秒都不能忍受自己不在她的視線內。
說實話，他喜歡極了，喜歡極了她這幅佔有慾強烈、想要掌控他的模樣。
肯定是因為喜歡，才想要佔有。
所以就這樣，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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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不拋棄我，我就可以永遠當你的男寵。”即便只是男寵。
十九得到的幸福實在太少，即便知道這份喜歡可能維持不了多久，可是他依舊想要抓住僅限於眼前的快樂。
姜蕖不知道他心裡想了這麼多，但是卻可以清楚察覺到對方情緒的低落。
眉眼柔和下來，抬手在他腦袋上揉了揉，毫無預兆地開口：“想不想當駙馬……”
“……想！”
十九答得極快，忽的將人推開，漂亮的眉眼盛著滿滿的期待。
姜蕖：“……”情緒是不是變得太快了。
姜蕖愣了好幾秒，面無表情地“嘁”了一聲。
剛剛的悲傷難過呢？
十九眼巴巴地看她：“真的可以嗎？可以當駙馬嗎？皇上不會反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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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蕖翻了個白眼，看著他期許的帥臉，忽然又想到什麼。
湊近了些，姜蕖伸手扯了扯他的臉，有些意味不明地笑了下：“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就是下一個皇帝呢？”
十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