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絲毫不把這位京城來的小姐放在眼裡，甚至還將她當成了本就該被打倒的惡勢力！
程立德還沒走到她面前，便“撲通”一聲跪了下去，“砰砰砰”得頭磕個不停：“小姐恕罪，小姐恕罪！”
姜蕖冷眼看著。
“都是小老兒教導無方！小老兒……”
“閉嘴。”
姜蕖打斷他，她可沒時間在這聽他說什麼恕不恕罪的話。
現在說什麼懲罰都還太早了，程荷和十九還沒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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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蕖沒理任何人，轉頭對著剛剛過來的侍衛詢問道：“找到了嗎？”
那侍衛搖搖頭。
姜蕖氣笑了。
飛了？
就這村子屁大點地方，能藏到哪去？
姜蕖呼了口氣，又轉過身在程立德面前蹲下。
年過五十的老大夫滿臉淚痕。
“這個村子裡，哪裡適合藏人？”姜蕖掀著眼皮，沒什麼情緒地問他。
程立德愣了愣，過了好會兒，才緩緩搖搖頭：“我、我不知道……”
姜蕖露出笑，眉眼明豔起來，卻讓人看著心裡發涼：“你是想包庇她？”
塔讀讀！
男人說不出話來，左右看了看，突然將目光投到管懿身上。
求救的意味明顯。
管懿：“……”
管懿能說什麼？
公主已經給了他一次面子，也給了程荷那小姑娘一次機會，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他還能說什麼？
他本以為有了上次的教訓，程立德會好好管教自己的女兒。
管懿眉皺得緊，糾結了一陣，最終緩緩將視線移開。
程立德失魂落魄，本就佈滿皺紋的臉上，一瞬間好像又老了幾歲。
“選？”
姜蕖沒有那麼多心思來同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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