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厭掙扎不開，臉都憋紅了。
“你到底怎麼回事？”姜蕖皺著眉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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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反派，好奇怪。
怎麼回事？能是怎麼回事？
當然是被關注的時間長了，突然發現如果沒有了這道目光他原來會感到難過而已！
然後……順便再唾棄一下自己……沒出息……
但是這些事當然是不可能和姜蕖說的！
姜厭用力一掙還是從姜蕖手裡逃了出來，整理了一下衣服，身子轉過去不看她，聲音卻幽幽地傳了過來：
“……關你什麼事。”
嗯，這才對。
姜蕖也有點覺得自己是斯德哥爾摩了。
“總之，被欺負了就和我說，反正我給你解決了那麼多，也不差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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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蕖坐回到椅子上，捏著玻璃杯喝了幾口水。
姜厭還站在原地盯著她：“你到底為什麼纏著我。”
“我喜歡你啊，你不信嗎？”
姜厭好像聽不到她說話一樣：“你想包養我？看上我的臉？”
姜蕖：“……”
其實這話不說還好，但是既然你說了，她還是有點意見的。
姜蕖拉下臉，擺出一副幽怨至極的模樣：“包養？人家包養都是一萬塊錢約一次炮的，我這是什麼？一萬塊錢講一題？講道理，我這叫做善事。”
話音剛落，姜厭就是一臉驚懼地看她。
約……炮？
姜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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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表情！打比方聽不出來嗎？”
姜厭沒說話，低著頭沉默了好一會兒，久到姜蕖都以為他站在那兒睡過去了的時候，少年又突然抬起頭。
說出的話如驚雷入耳：“我已經喜歡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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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蕖：“……”
嗯？？？
姜蕖反應過來，猛地抬頭一臉驚訝。
什麼？
“我說我已經喜歡上你了。”少年面無表情又重複了一遍。
姜蕖興奮了幾秒後，嘴角重新聳拉下來。
壞反派，還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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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沒什麼反應，姜厭露出煩躁的表情：“你不就是想要我喜歡上你？”
“嗯，是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