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想她死的,如果她能夠,自然會讓對方先去死一死。
不過是你死我活,便是不會武功,她就會怕嗎?
“你——怎麼做到的?”
姜楠幾度啞口,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樓的,就那樣被少女牽著胳膊帶出來,腳步都似踏在雲中,剛才那種程度的反目,竟是這個少女做到的嗎?
這可真不是什麼弱女子的能力,秋… …知道她有這樣的能力嗎?她,又是如何有這樣的能力?
腦中迴響的竟是那女俠的一聲“妖女”之稱,這般神鬼莫測的能力,稱之為“妖”並不為過。
他的手反手扣住少女的手腕,命門在握,有沒有武功,一探便知,是真的沒有,所以… …
秋懷槿含笑看他:“姜大哥可想學嗎?”
“不必。”
姜楠從來不是貪圖他人功法之人,這等神秘能力,若不能廣為人知,才是最好的,“你能自保就好。”
“所以,姜大哥是要棄我而去嗎?”
秋懷槿追問。
她似乎只在意這一個答案,姜楠不等說話,便是目光一厲,猛地把秋懷槿拉到一旁,抬手又用刀柄磕飛一根毒針,幽藍之光,正是從窗外飛針進來的那個!
再向那個方向看去,已經沒有人在,街上行人來往,竟是沒一個人表現出什麼不同,的確有人看著這邊兒,卻多是看少女姿容,這等容顏的女子少有行走街上的,能多看一眼便多看一眼。
“此針陰毒,潛藏暗處,防不勝防。”
姜楠皺著眉,實話實說著,他的武功不弱,便是這等暗器來襲,也基本能夠躲過,但少女本身不會武功,卻未必能夠次次安然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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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向那毒針飛去的方向看去,這一次,那毒針就差點兒傷人,擦著某人的衣袖而過,那被刺穿了袖子的路人若有所覺,也只是多看了一眼袖子,沒發現什麼,離開了,而他身後的門柱上,一根毒針盡沒其中。
“這等人,為了殺我,無所謂是否傷及無辜,姜大哥覺得,該怎樣處置才好?”秋懷槿面上神色並不緊張,輕鬆說著,眼中似還帶著幾分笑意。
“先把人抓到再說。”
“若能讓人自食惡果可好?”秋懷槿進一步問。
姜楠看她的目光已經有些怪異,這等問題,難道不應該先找出人再說嗎?
“若能,自然好。”
江湖中人,透過對方手段看公理正義也是一種方法,若是明刀明槍,縱然喊打喊殺,亦是堂皇大道,若是暗箭傷人,縱然十分道理,也不過鬼祟小人,是要先被譴責一番手段,才聽他講述道理的。
“那便自食惡果。”
秋懷槿這般說著,笑盈盈抬手下壓,做了個簡單的手勢,看不出什麼來,不過很快不遠處就有人高呼:“啊,死人了,死人了!”
街面上,一個小攤販後頭,一個人突然倒了下來,嚇得那小攤販匆忙遠避,他避開是對的,那人的臉色青黑,雙眼翻白,一看就死得不那麼正常,須臾就如殭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