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吏素i油滑,哪裡不知道遠隔千里去祭祖的奇怪。
孝敬先人是應該,但若是選了,祠堂也是可以的,何必非要回去,又沒有什麼族人,不定有什麼緣故。
鄭吏慣常愛想多,轉念一想,年輕人驕傲嘛,想要衣錦還鄉也是可以理解的,至於這麼急,就是『性』子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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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鄭吏的囑託,鄭鑫再不耽擱,給家裡說了一聲,就帶著小廝回去了。
阜陽縣的縣令早換了,陳儈卻是沒變,鄭鑫回去,先去拜訪了陳儈,說到底也是叫做“叔父”的,對方又是地頭蛇,沒有他很多事情也不好辦。
得知鄭鑫成了舉人老爺,陳儈的態度大變,竟是格外熱情,不待他探問就說了很多縣令的訊息,一時間倒是聊得熱火朝天。
等到鄭鑫拜別出i的時候雙靨已是緋紅,被小廝摻扶著回了客棧。
鄭家酒樓連同其他產業都賣了,祖宅卻是未曾賣出,走時把下人留下i不少,這些年不曾回i看過,又沒有人惦記給他們發月銀,如今也不知還有多少人在。
鄭鑫不想處理這些麻煩事,i了之後便直接住在客棧,只要身邊小廝去打探一些事情。
次日沐浴更衣後,鄭鑫往衙門裡送了拜貼,查案並不是他的職權,在查之前總也要拜訪一下,徵得同意,至少是不反對。
現任縣令很是通情達理,主要是鄭鑫的理由站得住腳。
『婦』人出嫁從夫,哪裡有幫弟弟害死丈夫的道理,再者,一介女流之輩,她是能移屍還是能殺人啊?
想到鄭家為此消散的家產,縣令自以為明白了什麼,眼中便有了些同情之『色』,這也是因為如今的鄭鑫是舉人了。
類似這種縣令小官,舉人跑跑關係也是能做的,兩人如今說是官民,實際上卻是地位相差不多,縣令也不拿喬,念他一片孝心就準了。
心裡卻還想著這人也太過執拗,不過是給女眷消去罪名,又不是翻案,哪裡那麼麻煩,稍稍改改卷宗不就好了,這種案子,誰會i查?
因不知鄭鑫如何做到在外地科考不驚動本縣的,縣令也沒說太多,客客氣氣讓他翻閱之後就不管了。
鄭鑫也沒想著從他這裡得到什麼幫助,關鍵還在對鄭家下人的問詢上。
那日他初到,又知劇情中那般慘,腦子有些『亂』,卻還記得好像是素珍提過,當日鄭有財是去了董氏房中的。
酒樓招幌下並沒有多少血,鄭有財身上倒是染成了紅『色』,但脖子都要給割斷了,只出那些血怕是不夠吧。
鄭鑫當時還沒有修煉精神力,千頭萬緒的事情,光是如何扮演原主就頗為耗費心神,這些疑問根本i不及認真想。
鄭有財的案子是做了了結的,因為劇情中的輕描淡寫,他也只把此案當做原主原形畢『露』的開始,哪裡想到還有那許多關節。
如今仔細分析,竟是不知自己那時候是怎麼做到對這些疑問視而不見的了。
既然鄭家酒樓那邊兒不是第一案發現場,這一點陳儈也確認了,但礙於關係,並未因此搜查鄭家宅子,緊接著就是案子被算到了汪佑倫頭上,汪氏牽連獲罪。
鄭鑫當時一門心思想著以後如何避免被報復,又哪裡想到鄭有財的事情到底是誰幹的。
原諒他沒有產生什麼父親的代入感,也就沒有那種非要給對方報仇的心思。
能夠把生意做得那麼大,短短時間之內財富暴增,鄭有財可不是沒有幹壞事,這樣的人若是在外頭有什麼仇人也是很正常的吧。
只不過,不知道是哪個仇人能夠在內宅之中殺死他了,褻衣可不是見客的衣裳。
腦海中似乎有什麼念頭閃過,一時間卻『摸』不清楚。
“宅子裡倒是有人,這些大膽的奴才,竟是把咱們家的宅子出租賺錢了,可是讓我罵了一頓!”
小廝回i氣得不輕,憤憤說著,表功的心思也是極重。
“去查舊事”變成了“收拾宅子”,鄭鑫也不知道是不是該責怪對方不會辦事,也不好打擊這份積極『性』,表揚了兩句便搬了回去,有些事還真是要好好查查。
先透過這件事嚇嚇他們也是好的,沒有什麼事情能夠真的避人耳目,他們之中說不定就有知道什麼但沒說的。
作者有話要說:存稿!
不急啊,等我回家再看補江少番外,手機打字太不方便了,長時間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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