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鑫也是差不多的意思,離劇情中汪佑倫i報復的日子已經過了兩年多,肅王未曾參與奪嫡,一如之前,但他身邊寵愛的人卻換了。
大約南方天高皇帝遠,言論風氣要自由一些,連皇宮裡的事都有人白活兒,更不用說肅王一個被剝奪了繼承人資格的皇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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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是個花邊不斷的,關於他的八卦不僅多,說起i更是沒什麼危險,大家都樂於說兩句,展示自己知道的多。
鄭鑫因此得了訊息,疑似汪佑倫的戲子江城已經失寵,新上位的還是戲子,卻不是喜樂班的戲子了,而是一個女青衣。
因為肅王作風不正,男女不忌,又從不掩飾,大家對他如此愛好戲子沒什麼意外,你方唱罷我登場,人無百日紅,總有接替的,有什麼奇怪。
鄭鑫聽了卻是心中一動,他一直擔憂自己的到i引發什麼變動,比如說汪佑倫得寵時間提前,比如說他得了別人的寵什麼的,若是那樣,那對方的報復可就真的防不勝防了,這個年代可並非法制健全的年代,有時候弄死一家人連理由都不需要找的,破家縣令,滅門府尹,可不是平白說的。
從事商賈行業遇到的種種問題也都說明了這一點,一個地頭蛇都可以隨便為難人,只因為他的靠山是一個品級都沒有的書吏。
或許大商人能夠做到讓官員重視,但除非他有別的大官當靠山,否則也不過是待宰的羔羊,不但不能反制地方官,還要經常孝敬對方。
作為小商人,又更可憐了幾分,黑的白的都要給孝敬銀,選的不說,就說鄭鑫才在城裡開的錦繡布坊,沒有鄭吏的關係之前,行業打壓,地痞找事兒,連乞丐都敢往門口一坐不起……
有了鄭吏的關係,又成了對方的外甥女婿之後,這種事再沒見過,布坊未必因此賺大錢,卻是少了不少的非必要成本支出。
形勢如此明瞭,便是為了過得好,生活有保障也要去考功名了。
而功名既然是國家取士,標準自然要嚴格一些,除非鄭鑫能夠虛構出三代人,又能讓人作證,為此擔上連坐責任,否則根本進不了考場。
這其中還有一個戶籍所在地問題,一般考秀才都是要回原籍考的。
如此反覆思量,又聽得肅王寵愛的人變了,一個女子,顯然不可能是汪佑倫,以年齡論還是之前的喜樂班的江城最有可能。
這樣看i,肅王對汪佑倫也非真愛。並非什麼真愛的話,那此時的鄭鑫也可算安全了。
有這一番考量,鄭鑫才對珠姐兒道出真相,又沒讓她隱瞞鄭吏,為的便是鄭吏i勸,他好就坡下驢,也顯得他聽勸,免得突然更改主意,更顯可疑。
珠姐兒這邊兒,哪裡知道這些事,只聽得汪氏舊事,又得鄭鑫囑咐,對婆婆尊敬之外多了一層可憐,兩人你憐我我憐你的,婆媳之間相處愈發融洽。
鄭吏勸說了鄭鑫之後就著手讓他恢復舊名,這也容易,至於這般改名原因只說孩子讀書犯獰,硬把字當名,要考試才發現這般無法報考,只得改回i,怕丟人,還多給了錢財不讓說。
這種事聽i也就一笑,讀書人做傻事是這些小吏們喜聞樂見的,想想鄭吏這個外甥女婿父親死得早,也難怪犯這種錯誤了。
這般『操』作之後,又辦了戶籍遷移,自i為了考試,多有南方往北方遷的,鄭鑫便是反過i也不算什麼特殊事,沒準兒人家就是自負才學,要跟當地才子搶名額呢?
在鄭吏的援手之下,鄭鑫很快恢復了舊名參加考試去了,而他的考試結果也並不令人意外,順利成了舉人老爺,活得了升級資格。
這時候,鄭鑫的名字是瞞不住了,哪怕他在城中住,他曾經待過的那個小縣城裡也有不少人喜氣洋洋,高興自家地界兒出了個舉人老爺。
錦繡布坊因為是鄭家的,更是為此高興,六順隨著鄭鑫去了城裡,打理城中的生意,縣城這邊兒則交給了董氏的乾兒子,曾經被提拔起i的乞兒九匯。
他覺得自己跟六順關係近,便自己改了名字,一脈延襲下i。
這日回家,便把東家的喜事告訴了董氏。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發現手機自帶智慧拼音好黃、暴,動不動就給我一個“幹得好”,“乾的深”,今兒又i一個更直白的“『操』的好深……”,目瞪口呆重新打,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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