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真真的臉『色』都變了,不停地用溼巾擦臉,在溼巾之前,已經有紙巾把落在額角的東西擦去了,之後,對著鏡子反覆看,明明已經看不到什麼,但那種噁心的感覺。
“那個,頭髮上還有。”
跟著她的攝像提醒了一句,崔真真在鏡子中國反覆看不到,不得不求助於一旁同樣遭受洗禮的陶野,只能說男人比女人計較得少一些,對於這種不可抗力,又是在鏡頭之前,多少還是有些風度的。
只是,擦頭髮的時候,為什麼不更仔細一點兒,先用溼巾是什麼鬼,蹭開的那一大片… …
應該慶幸鳥屎沒什麼臭味兒,不然… …
這男人也挺小心眼兒的。
跟陶野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兒,顧望突然發現這位老好人大叔似乎也還有點兒意思。
崔真真還是發現了頭上的那一片,她自己用手『摸』了『摸』,然後發現那淡淡的綠『色』,整個人都不好了,臉『色』變化了幾遍,總算是能夠耐心繼續拍了。
《冒險王》其中還有一些推理過程,這方面,顧望算是主力,主要是這些邏輯太簡單,不用費什麼腦子就能猜到,有的時候甚至是省略了一些步驟,於是到必須合作的時候,另一組就發現那一組完全沒有合作的意思卻已經找到了地點。
“這不公平!”
“你們私下洩題了?”
事後的猜測讓嘉賓對著鏡頭大倒苦水,真是太苦了,當他們還在辛辛苦苦按照線索一步步前進的時候,另一邊兒已經不合常理地跳過了某些關卡直接進入終局了。
“作弊也沒有這樣的!”
關鍵時刻,導演不得不發話,表示這是“個人推理能力”的鍋,他們不背。
被嘲諷智商的三人組無言以對,用死魚眼鄙視導演組的推諉,同時對編劇提出質疑,一定是環節有漏洞吧!
不管怎樣,《冒險王》在一種很歡樂的情況下結束了。
回去之後,顧望對著自己的貓看了半天:“風頭出得太多了,你就不怕被捉到實驗室去實驗?”
“有什麼可怕的,難道還有人能夠聽懂我說什麼?所以,他們運氣不好,怪我嘍!”
貓一臉的無辜,小腦袋一歪,看過來的樣子都是萌萌噠。
顧望不為所動,這狡猾的小東西,蹬鼻子上臉,再沒見過比它更無辜的了。
大手蓋在貓頭上,『揉』了『揉』,不去看貓的雙瞳,顧望問:“好了,告訴我,是什麼讓你們的語言統一?”
“喵——”你在說什麼?貓聽不懂了!
“別裝了,我早就發現問題了,坦白從寬,你懂得。”
顧望挪開了手,壓低了身子,雙眼跟貓的雙瞳保持平視,四目相對,一種無形的精神力威壓籠罩在貓的身上,讓它不自覺炸了『毛』。
不,不懂,一點兒都不想懂。
貓想說什麼,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它的語言能力,似乎已經完全消失。
烏黑的雙眼之中倒映著一隻貓,對方瑟瑟發抖,一副弱小可憐的樣子,然而,眼波沉凝,並不為此所動,他的目標一直都很明確,所有的一切都要為未來服務,一個小秘密還不足以保證彼此的默契。
“你,你想知道什麼?”
貓的聲音細細弱弱,似乎是從嗓子眼兒裡擠出來的。
“語言,統一的語言。”
疑『惑』,一開始就因秘密而存在。
“我,我不知道,我就是會說,然後它們也會說,也會,一樣的,我不知道,真的,你們不是也會說一樣的語言嗎?我聽得懂,都聽得懂… …”
很好,秘密有些大啊,各個人種的語言,各個方言,對它們來說,竟然沒有任何的區別嗎?都是人語?
顧望笑起來,順了順貓的『毛』,再次把它抱在懷中,一邊撫『摸』一邊說:“小耳朵,我想知道這個秘密,你想嗎?”
他的聲音溫柔,似乎在說一些不可為第三人聽的密語,湊近的唇擦過聳動的貓耳,有些癢,顧望輕輕地笑,很多時候得心應手的精神力都讓他如魚得水。
喜歡悲劇發生前請大家收藏:()悲劇發生前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