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商皺著眉,他似乎從那個“界樹開花了”之中體味到一些別的東西,有些危險的東西。
“滅世浩劫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但從上面說的也能看出神立城以前一定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很可能這件事的影響很大,大到所有知情的人都死了,剩下的這一個也覺得自己躲不過第二次,而界樹開花就是滅世浩劫的前兆,若要躲過去,我們需要找出辦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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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劇情中看,結果之後事情就完全不可控了,所有的人都像是瘋了一樣搶奪那些果子,為此殺戮他人也在所不惜,要知道之前的神立城居民幾乎從不知執刀,那種瘋狂就像是被控制了一樣。
“你說的有道理。”
總共八個孩童,其中最先擺脫掉風索的那個孩童聞言重重地點頭,他的目光沉凝,“我之前就是想要去看看那界樹的花朵的,我的父親去了之後就沒再回來,母親去找他也沒回來,我就覺得有些問題,這才找了大家一起去找的。”
“是啊,我家也是,他們都去了,再沒見回來。”
“可不是,好奇怪啊,那種花,到底哪裡那麼吸引人了,那種味道,那麼臭,他們怎麼忍得了?”
一個孩童皺了皺小鼻子,表情頗為可愛。
“哪裡臭了,分明很香!像是墜入夢師的夢境之中… …”殷情半閉著眼,雙手交握,輕輕地晃動身體,好像沉浸在那溫潤如水的香氣包裹之中,深深地陶醉著。
“你的鼻子有問題吧,那分明就是臭的!”
那個孩童奇怪地看了殷情一眼,看殷情不信,轉頭又拉了身邊人佐證,“白朮,你也聞到了吧,你說,是不是臭的?”
“臭的,很臭。”
“還好吧,有點兒臭,還能忍受。”
“一點兒都不能忍,特別特別臭。”
“其實還是有些花香的,就是被臭味遮掩了。”
七嘴八舌地,大家突然都討論起這個話題來。
崔闕沉著臉,他聞到的味道是花香,而不是花臭,跟殷情一樣。
“大人們聞到的可能都是香味兒,跟我們不一樣。”崔商總結地發言,終止了這場無謂的爭論。
“那,你們看到的花朵顏『色』形狀什麼的,是怎樣的?”崔闕突然問。
有個孩童神力跟繪畫有些關係,他的手指憑空比劃了一下,一朵『逼』真的白花就出現在了大家眼前,“是這樣的,顏『色』五彩繽紛。”
“分明是白『色』的!”殷情這樣說著,臉上卻『露』出了狐疑,明明看的是一樣的東西,為什麼結果這麼五花八門呢?
“連顏『色』也不一樣嗎?”崔商沉『吟』著,他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還是在分析這些事情,認真的模樣很可愛。
崔闕輕咳了一聲,說:“好了,這些的原因我們不知道,卻可以以後再說,我想要找到更多關於這本書的書頁,你們可以幫我找嗎?人越多越好,越快找到,也許我們就能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種類似於解密遊戲的感覺讓孩童們都很興奮,大人們通常都是把他們放養的,居住在一個院子,如同崔闕和崔商那樣,一天見上一次面說一句話就算是多的了,經常被忽視,不被平等對話的孩童們好像找到了能夠展現自己能力的地方,高聲應了。
不等崔闕繼續安排,他們七嘴八舌就已經定好了各自負責的方向,真的是很聰明,很有規劃,崔闕聽著他們的安排,發現自己也沒什麼能夠補充的,索『性』就什麼都沒說,最後鼓勵了一下大家,再叮囑他們小心點兒。
他現在完全不想去想什麼滅世之子的問題,具體來說,滅世浩劫這種東西不可能因為一個人而存在,也不可能因為一個人的不存在而消亡,不管有沒有滅世之子,該滅世的時候誰也逃不掉,不然那書頁上大約也會有關於滅世之子的說法。
這可能說明那時候並沒有滅世之子的存在也一樣有了滅世浩劫。
也可能說明滅世之子如同界樹開花一樣,只是一個前兆,像是某個人的誕生必然帶來毀滅一樣,有可能只是卡住了那個時間,而非那個人。
崔闕自己是不相信這種說法的,自然也就不會太過防備這些孩子,在他看來,人多力量大,這些對界樹白花有抵抗力的孩子在這種時候反而比殷情能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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