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的才能一直都是有目共睹的,不要為了那些閒言碎語… …生疏了我。”後半句吞吞吐吐,到底還是說出來了,卻免不了臉上的暈紅,宋妍羞怯而為難,這樣的話對一個大家閨秀來說跟表白稱愛沒什麼兩樣,與她自幼所受的教育是不符的,讓她很難為情,但她卻沒有低下頭,而是目『露』擔憂地看著趙滄頡,生怕他會想不開,對她疏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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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滄頡呆了一呆,他自詡思維敏捷,想了一想也明白此言為何,外面那些說他依靠妻族的話與說他入贅沒什麼兩樣,鄙視中含著侮辱,若是一個大男子主義的,或者要面子的,必然是受不了這樣的話,哪怕不能毀親,也要對以後的妻子留下一個心結,日後的生活必然免不了蒙上一層陰影。
宋妍是個聰明的姑娘,她聽到外面那些話,自然能夠想到那種局面,偏偏她還年輕,十七八的姑娘,放到現代也就剛剛高中畢業,一時想不到什麼更好的解決辦法,也等不及更好的處置,急匆匆就來安慰寬解。
這番心思直白可愛,趙滄頡微微笑了一下:“表妹多慮了,他們所言並不為過。哪怕姑父不說,看在姑父的面子上,也會有人對我照顧一二,這些照顧並不是看在我的才能上,我也沒什麼好為此不平的,也不會因此遷怒他人。”
宋妍的擔憂是針對普通的這個時代大部分男人的,但他趙滄頡不是,至少這點兒抗打擊能力他是比別人強的,不就是吃軟飯靠老婆麼,有什麼難以理解的,至少還有軟飯能夠吃,老婆能夠靠吶,也只有那些吃不著靠不上的才會說些酸話找找存在感,他又怎麼會跟他們計較,更不會為此憋屈到對老婆發洩脾氣。
覺得有些被小瞧了的趙滄頡這一番話說得擲地有聲,頗有擔當,換來了宋妍傾慕的眼神。
按照道理,她是不應該喜歡他的,繼母的孃家人誰知道對自己存著什麼心呢?最初她也是抱著一種敬而遠之的態度淡然處之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這個安安靜靜的男子就那樣一點點走入了自己的眼中。
他們相見的次數並不多,很多次還都有長輩姐妹在場,但,有些情,或許並不需要眉目傳遞,只要他在那裡,只要看到,便是再難移除。
已經定親,不好私下相見,趙滄頡自覺話說開了,便沒有久留,簡單問候了宋妍兩句,表達了一下關心,便目送她先行離開。
“大姑娘這麼著急約少爺見面可是有什麼急事?”侍畫適才站得遠,聽得並不清楚。
趙滄頡搖搖頭,沒有多說,這種事情沒必要跟別人解釋清楚,再者,“過兩日我便要搬出去,你跟侍墨不同,家人都在府中,可要好好想想,是不是要跟著我出府,姑母那裡,我自會解釋。”
當年入府,趙氏對趙滄頡的好那是真真切切的,不僅安排了獨立的院子,連院中下人的身契也都給了他,只是這些人來歷不同,很有些侯府之中的家生子,他若在府中住著倒是無妨,一旦離開,也不好不問清楚一併帶著,惹人生怨。
“少爺… …”侍畫本能地就要表忠心,卻被趙滄頡打斷了,“你且好好想想,也和家人商量一下,總還有兩日,別急著回我,免得以後後悔。”
他話到此處,侍畫也不再囉嗦,應了一聲沒再吭氣兒,也就沒再追問之前的事情。
“衣服書本都不要帶了,書本死沉死沉的… …”
“榮哥兒呢?榮哥兒呢?誰看到榮哥兒了?”
“都這會兒了,那孩子瞎跑什麼,跑到哪裡去了?”
“誰知道跑到哪個犄角旮旯了,這孩子,真是會跑。”
“你說什麼呢?是不是你搞鬼?你把榮哥兒藏哪兒去了?”
“自己的孩子沒看好,關我什麼事兒!”
作者有話要說: 生活麼,就是柴米油鹽醬醋茶之外再向往一下琴棋書畫詩酒花,沒有多少人的生活能夠如詩如畫,最多是讓自己的心情如樂悠揚。
祝大家生活愉快,心情美好,天天都高興,沒事兒傻樂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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