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小北?”許家松朝著臧小北問道。
只見就在剛才惡狗被抽開的那一瞬間,就好像是從臧小北腿上直接濺出來一地的血。
臧小北此刻捂住自己的腿沉默著搖搖頭,他咬牙堅持著站起來,隨後也只感覺到許家松已經靠到了他的身後。
“不行啊松哥,這……這些惡狗的數量實在太多了,僅憑我們兩個人……根本不是它們的對手啊!”
其實不用臧小北說許家松也明白,他們當然不會是這麼多惡狗的對手,可身後的這兩個人是他們必須要護住的人,說什麼也不能放棄。
也許只要他們選擇交出這個男人的話就沒事了,因為惡狗們要的只是這個男的,可這根本也不是他們的性格,許家松他們不是這樣放棄同伴的人!
惡狗把他們幾個團團圍住圍地死死的,一時間也都不上去了,彷彿正在警告許家松他們兩個,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他們再不改變選擇的話,就只有一塊葬身惡狗村。
終於,過了許久見他們還是沒有動靜,這些惡狗們也明白了他們的選擇。只見最前面的惡狗慢慢邁出了第一步,隨後身邊的那些狗也跟著它再次不斷朝著許家松他們靠近。
臧小北嚥下一口口水,半天也想不到辦法來對付這些惡狗,哪怕是他看過《血湖池錄》,也只能說是書生碰上了屠夫,誰吃虧很明顯了。
那本書再神,也不可能記載惡狗村的狗群怎麼應對這種事情。
碰上了就只能自己想辦法。
許家松和臧小北已經沒有後退的路了,眼看著那些惡狗群就已經把他們幾個人都圍地水洩不通。
他們兩個人咬牙也根本再也沒有反抗的意識,也許他們能扛得住一隻兩隻惡狗,可現在這些數量確實太大了,他們無能為力。
只聽見就在兩個人都覺得完了的時候,身後傳來那個男人的聲音說:“你們要的人是我!不要傷害他們!”
說完,許家松和臧小北連忙轉過頭去望著他。
他瘋了?怎麼這個時候還說這樣的話?
許家松和臧小北看見他,此刻在那小女孩的攙扶下站著,就連小女孩也同樣是一副驚訝的眼神望著他。
“別說話,我們能應付的”臧小北衝著他喊。
“不……”他搖搖頭,“不是你們能不能應付的問題……本來,它們要的也只是我,沒必要把你們都牽扯進去,只要你們能保證答應我的事情就好了。”
臧小北顯然也有些不耐煩了,畢竟現在這個危急的時刻,他突然說什麼自己獨自面對的話。一個陳文非就已經夠頭疼的了,他怎麼也這副德行?
只聽見臧小北說道:“好了不要跟我們廢話的人是你!”
說完這句話,臧小北不耐煩地轉過頭去,繼續望著眼前已經近在咫尺的這些惡狗們,說道:“你們真當你們是誰嗎?他都已經付出了一條腿,難道這還不夠嗎?比起抓住一個人的過去不放,難道不是更應該看到的是他的成長他的改變嗎?他是曾經犯下了錯,可是一條腿的懲罰對於他接下來還要在陰世走的路難道不夠嗎?你們為什麼非要糾纏不休!”
臧小北此刻的這句話說完,所有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