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很感謝陳文非,不過她的故事,就此也就結束了。這件事以後,陳文非再也沒能見到這個小姑娘,就連她的名字陳文非其實都不知道。
其實相遇就已經是緣分了,陳文非能不能再見到這個小姑娘,未來她會變成什麼樣,其實和陳文非也沒多大關係。
現在的陳文非,全心全意只想投入到消滅那個女鬼上。不對,他其實也很糾結到底要怎麼處理這個女鬼,消不消滅,這個還真的很難說。
應該談不上消滅,因為他真的覺得女鬼蠻可憐的。如果可以的話,陳文非更想找到一個什麼方法,可以替女鬼解脫。
陳文非把昨晚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了臧小北,問臧小北知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情況,有沒有什麼辦法。
其實臧小北在陳文非昏睡之前就已經聽許家松說了個大概昨晚發生的事情,畢竟他們一宿沒回來。
他明白,陳文非就是這麼個人,即使剛剛那女鬼已經險些要了陳文非的命,差點陳文非都回不來了,他也依然不會選擇消滅這個女鬼的,除非真的逼不得已,除了消滅沒有別的辦法。
就這樣,臧小北想著,腦海裡立馬浮現出了關於將一個活人作法來祈求保佑自己接下來生的孩子的術。
這個術還不光是可以用來求男孩,還可以用來求健康等等。比如自己生了個殘缺的孩子,同樣用這個方法,也可以來祈求保佑自己接下來生的孩子健康健全。
這個術確實太毒了,本來孩子的出生就不是自己的選擇,沒想到連自己的死都不能自己選擇,要淪為父母的選擇。
大概就是這個。臧小北想著,立馬也和陳文非、許家松二人溝通了自己所知道的。
但陳文非他們聽完臧小北說的以後,表情全都變得異常嚴肅了起來。正常來說,只要清楚、瞭解了以後就能找到破解的方法,他們應該高興才對。
可這一次,陳文非卻是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思考了有一段時間,他問臧小北:“除了這個,還有別的辦法嗎?”
臧小北沒猶豫,立馬也拉著個臉搖搖頭。
“別無他法……”
“解鈴還須繫鈴人?可這繫鈴人,算是誰?無論是施法的人還是她的父母,早就已經不在人世了好不好?除非那個施法的人是妖怪,不然他不可能還活著。”
陳文非的這句話,當然只是想說這不可能。
原來,如果想要破除這個術的話,其實也容易,但真正的,那女鬼還在的原因卻是因為她的怨念。如果不是她自己選擇放過自己的話,別人誰也沒辦法。
她的怨念實在太重了。無論是剛落地的時候就被關進罈子裡,那時就開始有了嬰靈的怨念,還是到現在,她被關了這麼久,怨念早已不是當初那麼點了。
為了壓住她,甚至還辦了個幼兒園。
當然了,陳文非也不知道這個幼兒園開辦的真正原因到底是不是為了壓住底下的東西。也可能是……因為找不到出路,或者本身就想開幼兒園吧。
反正最後這個幼兒園的確起到了一點壓制的作用,雖然並沒有發揮多長時間,可如果沒有這個幼兒園的話,說不定還等不到陳文非他們的出現,幼兒園就已經死光了。